以东,皆为平地,何人可挡大汉铁骑一击?
干他!
此情此景,与去年冯大司马与司马懿在井陉相持不下时,有人认为徒耗钱粮,劝刘胖子暂时退兵时截然相反。
幸好尚书令费祎沉得住气,一看势头不对,立刻站出来说府库没钱,就差没把帐本甩到朝堂上,这才勉强平息了这场朝议。
这样也好,免得录尚书事的冯大司马也要站出来,发动特技,AOE全场。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连向来混吃等死的连襟,都有些按捺不住了,居然也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想来也是,三兴汉室,中兴之主,触手可得,一时上头没忍住,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看到冯连襟坚决不松口,刘胖子的神色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
“真不能?”
“真不能!”
刘胖子闻言,终于松开了冯大司马的袖子,整个人像只被戳破的皮囊。
他缓缓踱到窗边,望着宫苑内初发的嫩芽,长长叹了口气,背影竟有几分落寞。
“唉……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竟是有了几分感慨:
“打仗,打的是钱粮,是国力,是后方安稳,我就是再糊涂,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只是明文你向来深谋远虑,诡,呃,我是说,奇计百出,如今又遇到这等平灭曹逆的大好良机,我也是一时心热,就想着明文你会不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办法。”
“如今看来,竟是我太过想当然了。”
他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神情,混杂着对连襟的信任,以及对大好局面却只能坐看的无奈:
“明文,这天下,是你和丞相带着将士们一刀一枪打下来的,从益州到凉州,到关中,再到如今的河北中原……”
“大约是我觉得,那般艰难的日子我们都挺过来了,河北大捷犹在眼前,贼人大败之后,不思齐心,反而自生内乱,让我也升了轻视贼人之心。”
有一说一,这个时候确实是收拾伪魏是好时机。
司马懿篡权,杀戮过多,虽说强行把朝中的反对声都压了下去,但人心必然不服。
再加上边疆大将举兵反对,只要操作得当,未必不能引爆曹魏内部。
南边的孙权刚死,吴国权臣相残,一时间恐怕没有余力对外。
这个时候,大汉一鼓作气,直接平推过去,事半而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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