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脸痛快:“这小子人长得精神,说话也彬彬有礼的。虽然我对德意志人好感不多,但说实话,比起德意志人,我更讨厌现在的英格兰青年,干什么都一惊一乍的,一点儿礼貌都不懂。”
亚瑟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是在做自我介绍吗?埃尔德。”
埃尔德仿佛没听见亚瑟的冷嘲热讽,他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当中:“我一看到阿尔伯特,就想起了当年还在伦敦大学读书时的自己。腼腆、拘谨、害臊,不管干什么都放不开手脚,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心里都有股子理想气。”
“等一下、等一下……”狄更斯放声大笑:“你刚才说什么?腼腆?拘谨?害臊?你?”
迪斯雷利也跟着踩了埃尔德一脚:“腼腆害臊的人可不会三天两头往莱斯特广场,你总不至于是把那里当成修道院了吧?”
“我说的是真的。”埃尔德吞云吐雾道:“在伦敦大学读书的时候,我可是出了名的内向学生,在书店一呆就是一整天,从不掺和那些花哨的社团聚会。你们要知道,我骨子里是个理想主义者。”
丁尼生也不相信埃尔德的论调,但是在质疑对方之前,他还是打算找一个明白人小心求证:“亚瑟,当年这家伙真是他说的那副模样吗?”
亚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丁尼生以为亚瑟在敷衍他:“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和他同一个年级的吗?”
“我当然不知道。”亚瑟理所应当道:“每次碰到腼腆害臊的场合,他从来不带上我。”
“胡说八道!”埃尔德涨红了脸,被激得坐直了身体:“亚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摸着良心发誓,哪次有好事,我没想着你?”
丁尼生茫然的问道:“所以你撇下亚瑟的时候,是做坏事去了?”
狄更斯闻言差点被茶水呛死:“阿尔弗雷德,你现在怎么也会这一套了?”
“你们懂什么!”埃尔德被笑得有点恼,但又死不认输地昂起头:“那是青春的象征!年轻人嘛,总有点小冲动,这正说明我是个有血性的浪漫主义者!正如拜伦勋爵一样!”
“血性?那应该叫嗜好吧?”丁尼生冷不丁的又补了一句。
亚瑟看到编辑部的氛围都到这儿了,估计今天又没办法在这儿安安心心办公,于是便伸手把帽子从衣架上取下,他刚准备戴上,忽然注意到迪斯雷利正从一旁的窗边走来。
犹太青年低声对亚瑟说道:“有空吗?今天早上的事,想跟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