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眼睛一亮:“这有意思,我与你同去啊。”
商浪叹口气:“你们练剑人的行为理解不了。”
裴液道:“我不同你去,我们人已约好了。”
“添我一个啊,都谁?”
“别管。”裴液把斗笠摘下来,认真道,“祝哥,你都快掉出鹤榜了,还每日这儿啊那儿的,多练练剑吧。”
“……”祝高阳觉得这可爱的少年现在越来越欠揍,“往里走吧——八九天不见,你怎么一点音信没有。”
“说了一直在习剑啊。”裴液将斗笠叩在怀里小猫身上,“今日正出来透透气。”
少年脸上确实有些闭门久居的味道,神情不太活泼,讲话也有点儿安静,他伸个懒腰,四下看着热闹的人群。
“三十三剑门也来了大半啊。”
“既然发了请柬,都想来瞧瞧燕王的态度。”祝高阳道,“尤其南方门派,其实对这位北王只闻其名。”
商浪惊叹:“好多张席。”
三人走过长路,转入了园中,确实池塘山石,花树错落,其间林林总总摆着几百张案桌,只此一园,已超过了天山剑宴一倍。
自然也更鱼龙混杂,裴液有些惊叹地看着,大概这时候才意识经过天山剑宴之后,神京竟然还有这么多自己不认得的门派。
商浪探着头:“祝哥,洞庭的人坐哪儿。我们跟你坐呗。”
“别别。”祝高阳掰过他肩膀,“咱们三个自己找地方坐就是,都是江湖朋友,坐哪儿都一样。”
商浪茫然:“为什么不去洞庭,我还想见见鹿尾真传呢。”
裴液侧头:“可能邢栀姐也来了,他怕受管。”
商浪恍然。
祝高阳没在意两位年轻弟弟说什么,他俊面松姿在这里刚刚一立,就已有认出的人上前寒暄,男子时而抿唇相望,时而哈哈大笑,最终被拖着进入了一方五案相邻的石下,临走前记得回头招呼了一下两人。
裴液和商浪跟着他落座。
此方自然也不是无名之辈,都是年轻俊彦挑了块地方聚在一起,显然主要是南方江湖,衣裳裙袂都是南边形制,也间着些北人。
裴液跟在男子后面,一眼就瞧见了宁树红和王守巳,还瞧见了边未及的面孔,祝诗诗坐在宁树红身旁,拄着手盯着只有酒果的案桌。
此时祝高阳一走进来,哗啦啦都站起来一片,男子在南方同辈间的声望堪称惊人,有的认得这副形容,有的不认得,但也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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