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军伍?”
“是,臣仔细盘查过淮南这些年的进项出入,发现他们秘凿铁矿,建造甲胄制备等处,应该都是为了供养这支队伍。”
“他们的隐藏地点,当在我大汉东北方向之外,也就是乌桓,鲜卑,扶余等东胡残留势力交错的东部草原上,利用各方势力混杂,没有统一归属的特点来藏身。”
“臣怀疑,现在东部草原十余支林立的势力中,某一支,或数支是淮南所掌控经营。
他们的具体位置,必是和我大汉东北边关不远。”
茹泊虎的话有理有据。
淮南和那支暗中势力,只有在汉境之外才符合道理,不然不可能藏这么久,却不被发现。
他们图谋东北,应是出于对那一区域的了解,且可以和他们栖身的位置互为应援,便于行事。
此时刘清从外边进来,裙裾飞扬。
她入殿后,微不可察地嗅了嗅,然后走到霍去病上次的位置入座。
刘彻看向自家妹子,失笑道:“屏娴你进来时闻的是什么?去病在哪处位置坐过,你能闻出来?”
刘清嫣然浅笑,不否认也没答应。
茹泊虎住口不说,看了眼皇帝。
“你继续说,屏娴知道分寸,尽可信任。”刘彻道。
“通过昨晚霍侯清剿叛军的过程来看,这些叛军平时充其量也就和草原上的一些部落,马匪厮杀对阵过,勉强算参与过几次实战,战斗经验明显不足。”
茹泊虎分析道:“他们的装备倒是很精良,甲胄,战械,都非普通器物。
臣怀疑叛军的队伍,可能和战国末期,六国中的一些遗老贵胄有关。
他们的部分战械,像是用当时韩国精良的弓弩甲胄锤炼方法,锻造出来的。”
皇帝听后若有所思,不久后挥手让茹泊虎退下。
等书房里再无旁人,皇帝才看向刘清:“来找朕有事?”
“想来问问去病的消息。”刘清说。
刘彻伸手虚抓,把墙上悬挂的地图摄取到眼前,摊开后指着地图上的大汉东北方向:
“屏娴你看,这是去病离开长安后的行军路线。”
刘清瞄了眼地图,上边纵横交错,勾勒了不少线条。
刘彻指的是一条红线,从长安直奔北关之外。
“去病离开长安,从北关之外行军往东?”
刘彻笑道:“正是,去病选择从北关外行军,出乎所有人预料,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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