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姿色普通,没办法,虽然韦老爷子过世多年,但是老人留下了许多官箴、家训,还活着,例如要警惕府邸之内的冶艳女子、管弦歌声,要约束子弟交游等等。韦胖子与之亲昵喊了声岫姐姐,多问了那么一嘴,我爹还没睡觉吗?丫鬟瞧见韦少爷气喘吁吁拎着椅子的滑稽模样,她惊讶之后,抿嘴而笑,赹官儿怎么回事,就跟蟊贼得手偷摸回家似的。她抬了抬搁放有两碗冰镇梅子汤、几碟果脯的食盘,说大爷二爷在书房谈事情,跟厨房要了些吃的。韦胖子见她神色疲倦,显然是困乏了,就放下椅子,伸手抢过食盘,说岫姐姐早些休歇去,我端去书房就行了。
父亲和大伯新近有了一个在书房议事的习惯,退衙回家之后,有事没事都要聊个把时辰。
以前韦闳、韦祎他们各有各的公务,兄弟俩偶尔碰头,多是私底下骂谁不做人事,或是讥讽谁,总之就是说些牢骚话,如今变了花样,同样是臧否人物,点评某事,总是秉持一个“我若是那个谁、又该如何解决此事”的宗旨。
韦胖子到了书房,递给两位长辈用以消暑提神的梅子汤,他就准备回自己屋子睡觉。一个礼部精膳清吏司郎中,一个工部员外郎,刚刚聊到了莒州的民生,把韦胖子给听乐了,新任莒州刺史关翳然今儿还在自家酒楼吃饭呢。
看着汗流浃背的侄子,大伯韦闳疑惑道:“你怎么回事?从菖蒲河走路回来的?”
韦赹赧颜道:“搬了条椅子回家。”
不过他还真打算要减掉几近肥膘了。只不过这件事,实在难以启齿,等瘦下来再说。
虽说兄弟心知肚明,韦赹才是家族最大的“功臣”,韦闳还是忍不住调侃一句,“怎么不从酒楼直接搬张床回家?”
韦赹搓手笑着邀功道:“大伯,爹,你们猜猜看,今儿谁在我酒楼吃饭,谁做东谁是客人?”
韦祎微微皱眉。一见到爹的古板模样,韦胖子便开始犯怵。
韦闳笑呵呵道:“怎么,莫非是北衙洪霁?”
总是故意挑最不可能的人选说,看你小子还怎么显摆。
韦胖子瞪眼道:“大伯的消息这么灵通!”
韦闳闻言瞪眼更圆,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洪霁去你酒楼吃什么饭?!”
抄家也没抄对地方啊?
韦祎同样心弦紧绷起来,微微皱眉,表面还算沉稳,示意儿子先把门关上,看他关了门便呆站着,韦祎伸手虚按两下,“坐下聊,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一五一十说清楚,越详细越好,不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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