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还挺执着,她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一般小孩儿在李月这个年纪不是正好喜欢玩儿?怎么李月却不一样,想要拜她为师学医呢?
等李家父女俩离开,走远了,陶桃忍不住对萧执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可能你当时救人的样子落在小姑娘眼里显得很伟大,她也想成为跟你一样的人吧。”萧执尽管不想回答,但最终还是张了口。
陶桃弯唇笑了,“这说的倒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本王妃的魅力谁能阻挡得了呢?”
“你倒是不谦虚。”萧执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陶桃。
陶桃得意地说:“有本事儿的人为何要谦虚?”
当然,她不是说谦虚不好,而是要看时候,面对一个基本上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儿,她自是不必太过于谦虚,反之则是需要谦虚。
“是是是,你最有本事儿。”萧执瞧着陶桃那副得意的小模样,眼睛亮了亮。
陶桃很是受用萧执现在的态度,并决定不跟萧执计较他先前故意给她喝白粥这件事儿了。
片刻后——
“你怎么还在这儿?”难道他不应该去忙?
萧执知道陶桃所指是什么,却兀自转身坐下,“不着急,先歇歇再说。”
“你有什么好歇的?”陶桃不理解,这人分明也没做什么,怎么这会儿却像是被累到了的样子?
萧执装模作样地抚着心口,“我觉得我有点不大舒服。”
“是吗?那要不我替你针灸一番?”陶桃笑着亮出银针,当然了,银针不是普通治病的银针,而是让人真正不舒服的银针。
观其脸色红润,所谓的不舒服肯定是萧执在撒谎!
萧执:“……”
“本王歇歇就好,用不着你现在给本王针灸。”她是真不知道她手上拿出来的银针是什么模样吗?
陶桃嗤笑一声,收了银针,“也罢,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多事儿了,您歇着,我出去走走 。”
话罢作势就要抬脚往外走去,可下一刻,手就被人给抓住了。
“受着伤呢走什么走,你也给本王安生待着!”萧执不满地瞪了陶桃一眼,她难道都不觉得自己的手疼吗?
陶桃瞥了萧执的手一眼,“我伤的是手不是腿,为何要安生待着?”
“你就不怕再有人刺杀?”萧执磨了磨后槽牙,面露威胁。
陶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刺杀这种事情,在同一个地方有一次就行了,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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