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起来,应是第五条现世的铜鱼了罢?”
阴若华一手掀了帘幕,在向外望了一眼后,又回首对陈珩道:
“依你看来,陈白可会在此处?”
自当日阴若华点头应下再到今时,一路上,除陈、阴两人手中的两条铜鱼外,也是陆陆续续又有两条铜鱼现世。
那再算上如今这条,皇老社稷图中,已足有五条铜鱼浮出水面!
但先前那两条铜鱼,一条为斗枢派贾休所得,与陈白扯不上什么干休。
另一条则是距离过远,陈珩与阴若华倒也难顷刻赶至。
不过在赶路途中,倒又碰见了一条铜鱼出世,这也的确是未曾预想过的事。
“倒不像是陈白的气机。”
陈珩眼帘微微垂下,法力运起,似在感应什么,半晌后才摇一摇头。
“竟是这样?”阴若华收回目光,有些失望道。
陈珩缓将功行一收,他头顶本是聚起了一团栲栳大小的云气,颜色鲜润,莹莹欲流,有十数枚正阳真砂似炒豆子般在其中上下翻滚。
云气每旋上一转,那十数正阳真砂便形体缩了几分。
精纯至极的灵气先自眉心紫府而入,游走七窍,经行周身关穴,又顺着气脉游走大小周天,一点点恢复伤势,弥足元气。
阴若华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直至陈珩从蒲团上起身,卷袖将真砂一把收起,她才移了视线。
“早知如此,当初我也应去流沙山看个热闹,看陈真人是如何力斗群雄的了。”
阴若华声音里带笑,但又掺杂着几许疑惑:
“不过陈真人既伤势未愈,为何不尽早调养元气,反而还执意要去寻陈白的麻烦?”
在宝銮中为陈珩护法的这时日,阴若华也是看出了陈珩元气其实并未恢复,只是遮掩得当,才未在明面上显露。
要想要到全盛时候,着实并非三两日功夫。
召制万神印、火天大有、万魔法袍——
尤其是在破去这三记无上大神通时,想来损耗更为厉害,绝非轻描淡写就能略过的。
虽说对于陈珩与陈白间的恩怨,以阴若华身份,自然是知晓内情。
也明白这两人无论是在如今身份还是立场上,都难有缓和余地。
但陈珩这般施为,却还是叫阴若华微有不解。
“胜一个陈白罢,算什么麻烦?
在这皇老社稷图中,因内外隔绝之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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