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手的最好时机,否则出了此图,在诸般情形下相加,他若执意要逃,我亦难杀。”
陈珩淡然一笑,道:
“至于最后的丹元争魁,等到得那时了,我这元气自是已然尽复旧观,可以全力施为。”
陈白绝非是什么等闲人物,虽说此人声名狼藉,连同宗之人也对其行径多有不齿。
但作为被陈玉枢深为看重,是能随意进出“水中容成度命”洞天的那寥寥几位小辈之一。
在九州当中,他自然是名之无愧的仙道俊彦,将来更有望执掌先天魔宗的那只与他根性相契的“常朝上鼎”,成为淮浊相的隔代传人。
可谓是风光无限,前途大好!
可便是这样一位显赫的仙贵,在陈珩口中,却比寻常修士也好不到哪去,似乎杀之不难。
阴若华此时抬眸看向陈珩,明眸中隐隐泛出一丝异彩,开口调笑道:
“我似多少有些明白,顾漪为何会对你念念不忘了,不过我心下倒是好奇,陈真人对小顾的心意,究竟是要如何处置?
在她与那位赤明的卫真人间……你究竟是属意谁?”
“顾漪与我之间并无什么男女之私,阴真人多想了。”
陈珩将话锋一转,不动声色绕开:
“说来还要谢过阴真人肯仗义出手,若无你的血禳神针,关于应当如何处置陈白,还真得另费些气力。”
“与小顾没有,同那位卫令姜就有吗?”
阴若华心下暗觉好笑,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她点一点头,装成一副肃然的样子,道:
“我与兄长皆非先天魔宗之人,虽说六宗是同气连枝,但元师的手,还伸不到瘟癀和血河的内里来,再说了,我等师长,也与那位元师在暗地有些不睦。
有此前情,再加上陈真人愿护我周全,保我一个前十席位,我自会出手相帮。”
虽说陈玉枢的血裔因种种缘由,多有禀赋极高之辈涌现。
但在陈玉枢一方阵营里,似陈白这等有资格下场丹元的人物,也是极少极少,可谓凤毛麟角。
这一方面看来,坏了陈白道途,无疑是毁去陈玉枢身旁的一头得意鹰犬,在削减他的阵营实力。
敢做下此事,敢如此得罪陈玉枢者。
九州之内,着实不算太多……
“师长与陈玉枢不睦?”
陈珩想上一想,隐隐猜得了一个答案,对阴若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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