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常住的最久——高考。他的学籍所在高中离老家的山距离适中,平均成绩一般但设施环境不错。与此同时,在出分比较严格的全市统考当中,因为偏僻中学监考资质不足,那儿的学生会被大巴车统一运过来一起考试。”
本身全科考试就需要至少两天,那个年代的运载资源没那么充沛,把学生载过去以后很难及时全部护送回去,一路上颠簸也多少会影响这种重要考试中的发挥。所以为了一场的大考,山沟里上学的孩子们最多得在外边住上五天。
正当梁自衍借着老师都不认得自己逃了无聊的复习课,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能接电的角落,笨拙使用着国外客户希望推动引入中国市场而送给自己父亲的游戏机的时候,恰好跟最晚回家的倒霉蛋、一个名叫江越的高中生打了照面。
他们只是聊了几句天。
因为母亲的名字,梁自衍对名里带“越”的人有天然的好感,甚至因此记住了这个大概率今后和自己毫无交集的名字,还允许对方盘问自己手上这个能操控的“小电视”到底是什么。
虽然名义上完全是本校学生,但梁自衍在这个学校里一个人也不认识,只因为需要提前适应环境回来考试而待着,跟着听课也嫌弃只是一些基础内容。他觉得实在是待的窝闷,满心期待什么时候考完高考,自己就天高任鸟飞了。
真正令他大为震惊的事情发生在后面。
梁自衍的心态极其浅显——他在这考试和排名基本上就是来“虐菜”的。他自己人算是聪明的一挂,跟班学习高中课程上的也都是市里的好学校。虽然那时候还没有重点高中的说法,但教育资源倾斜已经由金钱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偏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考试成绩出来,插兜路过的梁自衍一瞥学校放来唬人进步的“金榜”,便发现那个山沟里钻出来、想要和他解释游戏机却发现他对计算器是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小子考出的分数硬生生比自己高了八十。
“……”
这个学校整体成绩尤其一般,梁自衍这种好学校的混子也能排年级第四。加上地区造成的分数差异,这点分已经够他选择国内最好的十几座大学。但江越的分数完全足够他去到全国最好的学府,这还是教育资源绝对不足的情况。
那届县领导的集体风格比较浮夸,表彰大会的时候十几个人同时都带着大小分出三六九等的大红花,被一顿抬咖统一叫了“状元”。“状元”满地走,梁自衍都不例外,但他都没嫌弃这玩意不够洋气,因为好奇心达到了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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