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姐,”李二柱眼神一凝,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止住了她开门的动作,目光落在那淤青上,“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伤得不轻,我来帮你处理一下。”
项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一颤,急急想抽回手,慌乱道,“没.......没事!就是.......就是不小心碰的,我自己回去涂点药油就好了,不.......不用麻烦.......”
她用力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惶。
李二柱没有松手,反而稍稍用力,将她拉得转过身来,温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灵力悄然探入她腕脉,一边细细感知她体内气血状况,一边沉声问道,“项姐,这伤,还有你这次的病,到底怎么回事?你别怕,告诉我。”
项琴的反常举动和手臂上那刺目的淤青,让李二柱心中疑窦丛生。他想起霍绮罗闲聊时提过一嘴,项琴是离了婚的,自己带着些资产过活。之前见她妇科顽疾那般严重,李二柱潜意识里难免掠过一丝“生活不检点”的揣测,毕竟那病症多与伴侣传染相关。可眼下看她这副羞愤欲死、惊惶无助的模样,又全然不像作风随意的女人。
“项姐,”李二柱语气放缓,但目光却更为专注,他并未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指尖那缕温润的灵力已悄然探入,感知着她紊乱气血下更深层的惊悸与郁结,“你这病,来得蹊跷。上次的丹药效力如何,我心里有数。寻常湿热邪毒,断无可能短短时日卷土重来,还这般凶猛。还有这伤.......”
他目光扫过她小臂上那片青紫,声音沉了沉,“这分明是大力抓握留下的指痕,新旧交错。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人?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他问得含蓄,但意思已相当明白。
项琴仿佛被针刺了一般,猛地一颤,试图抽回手,却没能挣脱。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四下躲闪,就是不敢看李二柱,“没.......没有谁!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对,撞的!病.......病也是我自己没注意,复发了.......二柱,你就给我开点药吧,求你了.......” 她语无伦次,哀求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李二柱心中那点疑虑更重,也更确定事有隐情。他松开手,却并未坐回去,而是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股常年行医沉淀出的威严不经意间流露出来。“项姐,”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你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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