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不息不同,此时的酒店主体建筑一片黑暗,只有几盏应急灯散发着幽绿的光芒。正门被黄色的警戒线封锁,还有两名穿着制服的保安在附近巡逻。显然,经历了之前的事件,这里已经被暂时关闭并严密看守。
但这正是我们预期的。
我们绕到酒店后方,那里是后勤区域,垃圾房、卸货平台相对僻静。
“那边,”周玲指着卸货平台旁边,一个半埋在地下、带有格栅通风口的地方,“那是酒店地下室一个小型冷藏库的备用通风口,位置很隐蔽,格栅应该能撬开。下去后,穿过冷藏库,就能进入地下层的后勤通道。”
就是这里了!
我们借助阴影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摸到通风口旁。通风口的格栅是金属的,用螺丝固定,但有些已经锈蚀。我拿出手术剪,利用尖端卡进螺丝的十字槽,用力拧动。
“嘎吱……嘎吱……”
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注意着不远处巡逻保安的动静。
幸运的是,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拧开了四个角的螺丝。我轻轻取下格栅,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勉强通过的、黑黢黢的洞口,一股冷飕飕的、带着食物腐败和制冷剂味道的气流涌出。
“我先进去。”我低声对周玲说,然后将手枪咬在嘴里,双手扒住洞口边缘,小心翼翼地滑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狭窄的竖井,底部距离洞口约两米高。我松开手,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站稳后,我立刻举枪警戒四周。
这是一个小型冷藏库,此刻似乎断电了,没有运行,但温度依旧比外面低很多。里面堆放着一些纸箱,看不清是什么。
确认安全后,我对着洞口低声道:“下来,我接着你。”
周玲也学着我的样子,滑了下来。我伸手接住她,减轻了她落地的冲击。
我们打开手机微弱的手电筒功能调至最暗,照亮前方。冷藏库的另一头,有一扇厚重的保温门。
我走过去,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锁,应手而开。
门外,是一条更加昏暗、弥漫着灰尘和霉味的走廊。这里就是酒店的地下后勤区域了。
“往这边走。”周玲辨认了一下方向,指着左侧,“员工更衣室和几个废弃的储物间在那边。冷艳以前有时候会一个人去那边,说有私人物品存放……现在想想,很可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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