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或者阿杰的人封锁了!太危险了!”
“不是光明正大地回去。”我摇头,“是潜回去。在他们都以为我们远走高飞,或者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时候,杀一个回马枪。”
这个计划大胆而疯狂,几乎是在赌命。但我们现在,除了这条命,还有什么可输的呢?
周玲看着我决绝的眼神,知道劝阻无用。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用力点了点头:“好!我跟你去!酒店的内部结构,后厨、员工通道、一些堆放杂物的小仓库……我比他们熟!”
她的主动请缨让我心头一颤。我不想再把她置于险地,但我知道,没有她的帮助,我独自潜入酒店的难度将成倍增加。
“到时候,你跟在我后面,一切听我指挥。”我沉声道,语气不容置疑,“如果情况不对,立刻自己跑,不要管我,明白吗?”
周玲咬着嘴唇,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但那倔强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计划已定,接下来是准备。
我们身上几乎没有像样的装备。只有那把还剩三发子弹的手枪,一把剪刀,还有周玲用最后一点零钱买来的绷带和消炎药。
我需要武器,至少需要一件能应对近身搏斗的利器。
我的目光在废弃的修车厂里扫视。最终,落在了一台被拆解了一半的发动机旁边,那里有一根长约四十公分、一头被磨得异常尖锐的废弃排气歧管!
我走过去,捡起那根铁管。入手沉重,我将它用破布缠好,绑在小腿上,外面用宽松的裤腿遮住。
“我们晚上行动。”我对周玲说,“白天目标太大。”
剩下的时间,是漫长的等待和煎熬。我们轮流休息,保持体力。我强迫自己入睡,但伤口的不适和大脑的高度紧张让我只能陷入一种半睡半醒的浅眠状态。周玲则一直睁着眼睛,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她和奶奶的合影。
夜幕,终于如同墨汁般缓缓浸染了天空。
晚上十点,城市华灯初上,正是夜生活开始喧嚣的时候。我们像两个幽灵,再次融入了夜色,朝着位于市中心的悦然酒店方向潜行。
为了避免被交通监控捕捉,我们依旧选择步行,专挑最阴暗的小巷。路程遥远,对我的体力是极大的考验。走到后来,我几乎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和周玲的搀扶在移动,腹部的绷带早已被冷汗和渗出的血水再次浸湿。
凌晨一点,我们终于抵达了悦然酒店所在的街区。
与往常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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