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种合规形式,在架构内循环流动,最终沉淀在信托名下受保护的离岸账户里。”
“那么,方瑜那边……”李伟最关心的是这一点。
“根据您提供的‘感情破裂但对方仍有留恋’的‘证据’比如那段录音,以及未来可能制造的更多‘财务危机’迹象,”赵律师的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在最终的离婚诉讼中,我们可以主张这些股权转让是出于‘公司正常架构调整’或‘应对经营风险’的必要举措,甚至可以是‘早已规划好的家族财富传承安排’,与婚姻关系变动无关。由于资产已经不在您个人名下,而是在一个独立、复杂的离岸信托中,想要追索,难度极大,成本极高,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李伟静静地听着,心中盘算着这个方案的每一个细节。隐蔽,高效,合法合规地游走在灰色地带,将个人资产巧妙地“洗”入一个层层设防的海外堡垒。这正是他需要的。
“很好。”李伟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就按这个方案推进。需要我签署什么文件?”
赵律师从抽屉里取出厚厚一叠早已准备好的英文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BVI公司和开曼信托的设立文件,以及相关的授权委托书和保密协议。请您仔细审阅并签署。一旦文件生效,‘资产清洗’的第一步就将正式启动。”
李伟拿起那支沉甸甸的万宝龙钢笔,几乎没有犹豫,在需要他签名的地方,流畅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每一个签名,都像一道封印,将他与方瑜共同的财富,无情地割裂开来,放逐到那片法律难以触及的海外孤岛。
办公室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冰冷而决绝。顶层猎杀的S套餐,随着这几份文件的签署,正式启动了引擎,向着吞噬一切的方向,悄然滑行。
周正的世界,在手稿丢失和学术围剿的双重打击下,已然摇摇欲坠。他像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困鸟,蜷缩在书房日渐颓唐的阴影里,对外界的感知变得迟钝而麻木。就在这时,一场更为精准、更为冷酷的打击,如同计算好轨道的陨石,轰然砸落。
一封来自“鼎盛律师事务所”的正式函件,被送到了周正家中。函件措辞严谨,语气冰冷,声称代表其客户澳门“金龙娱乐集团”董事长何先生,就周正先生于三个月前在澳门赌场贵宾厅签下的一笔高达五百万元人民币的借款,进行正式催收。随信附上的,是一份清晰复印件的“借据”,上面赫然有周正的“亲笔签名”和指模,借款日期、金额、高昂的日息,条款明确,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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