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今日过小年,我们祖孙三人正好聚一聚呢!”
“六妹妹可别拿我当你躲懒的幌子。”卫琛眸底洇上几分暖意,无情拆穿了卫昭的小心思。
“二哥哥!”卫昭脸都气得红扑扑的,自家哥哥竟不向着她。
严氏被不知所措的卫昭逗得呵呵一笑,“罢了,今日便饶你一天,明日继续抄也可。”
卫昭转怒为喜,“祖母最好了!”
屋内正一片热闹,知画掀了帘子进来,福身一问:“老太太,厨房备好了早膳,刚问摆哪边?”
“便在小花厅用吧。”
“是。”知画随即下去帮着摆桌。
严氏嘱咐卫琛道:“你先带着你妹妹去着,我换身衣服再过来。”
卫琛依言。
刚刚还一片洋洋喜气的屋子,霎时变得有几分冷清。
严氏令人将侍琴唤了进来,叹了口气,“你自个儿看看罢。”
侍琴抬首,往刚刚侯爷坐的左首位子方向看去。
只见那高脚茶案上,她用心点的那盏茶,一口都未被饮得。
侍琴眼眶登时有些泛红,连带着脸颊也似火烧般热烫。
严氏温声安慰:“你向来是个眼明心亮的好孩子,此事不成,你也须得放宽了心,院儿里的人也绝不会向外多说半个字的。日后,我会好好替你相看一户好人家,定不会亏待了你去。”
侍琴立时跪下,声儿里带着隐隐哭气:“老太太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不嫁人,愿一辈子服侍老太太!”
侍立在严氏身后的芳妈妈上前去将侍琴扶起,“姑娘莫要说傻话,花儿一般年纪的人,怎能说不嫁的话?”
强烈的不甘泛上侍琴的心头。
侯爷那般如天上明月似的人物,她原有机会可以抓住的......如今又教她另适他人,那些个凡夫俗子,又怎入得了她的眼呢......
看着侍琴隐忍泪水而去,严氏长长叹了口气,满面愁容。
芳妈妈劝解:“老太太,儿孙自有儿孙福,自个儿的身子最要紧。”
严氏摇了摇头,“若琛哥儿只是一般的眼光高些,那也不打紧。”
严氏一抬手,芳妈妈便熟练地上前,搀扶她起来。
“可琛哥儿不一样。自他十五岁在西北那一战之后......有些事情便不一样了。我虽查不出什么,但......他定是有事瞒着我的......约摸,与明存堂那边有些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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