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规矩倒都叫她喂了狗,以后下人若都学她这一套,府中岂不是要乱了天了!
“还不下去?”他松开手,眉眼间凌厉乍显,语气冷硬。
阿鱼迅速与他分开,捂着心口重重喘息。惊吓过后,见到陆预的那一刻,多日来的思念终于得以着陆,她泪眼汪汪,又迅速上前将人抱住。
“夫君。”阿鱼已经小半月没见过他人,此时也顾不得他神情如何,只剩浓烈的想念。
陆预没想到她竟然当众扑向自己,杨信和青柏在后垂头不语。陆预袖中指节蓦地蜷缩,骨节咯吱作响。
他不再言语,将人从身上扒下,紧紧攥着她的腕子踢开房门大步流星进去。
“爷怎么与你说的?”他忽地甩开掌中细腕,面容冷肃,不近人情。
阿鱼身子踉跄,险些跌倒。只是手中的坚果被甩出去,她闻声寻找。
陆预看着她忙碌的身影,面色愈发难堪。刚才就该不管她让她摔个狗啃泥,再关起来禁足半月,她才消停。
“你过来!”
阿鱼在凳子底下找到了果子,乌黑的眸里闪着光亮,“夫君,你之前一直问我松鼠藏的果子长什么样?这个就是。”
她对他的话恍若未闻,自顾自遐想着。陆预觉得,他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他就那样冷冰冰看着阿鱼,似在压抑着心中翻腾许久的滚烫熔岩。
“夫君。”阿鱼把坚果塞进他手里,对上他的视线,眸中有些幽怨。
“夫君,这十几天你都没过来睡。可是家中发生了什么?”她也察觉了陆预的冷脸,声音虽低却十分坚定。
“夫君,可有阿鱼能做的?我们是夫妻,家里发生什么,两个人总比一个人硬抗得好。你与我说说吧,我不想这般什么也不做,只将事都加在夫君你一人身上。”
她的担忧在陆预看来都是笑话。魏国公府何时沦落到要女人撑场子的时候?他陆预还没死呢。
“你可有将爷的话放在心上?阿、漾!”他语气森然,眸光渐寒。
阿鱼知晓自己刚才太激动,没注意之前他提的要求。默默道,“阿漾知晓了,世子。”
但她不想夫君今日还劳碌奔波,“真的没有阿漾能做的事吗?夫君,阿漾也想为家里尽一份力。”
陆预实在没了耐心,将手中坚果随意一丢。她这般缠着他,单是方才那突然冲过来抱他,夏日单薄的衣衫贴在一起,温烧灼热,就足够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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