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了几句话,但小的离得远,听不真切。”
“之后二位爷便由自家小厮扶上车走了。”
陈墨川与王黑牛交换了一个眼神。
王黑牛会意,问道:
“那两位扬州来的商人,落脚何处可知?”
“听说是住在城东的明日客栈。”
赵掌柜答。
离了抱月楼,王黑牛便要直奔明日客栈。
陈墨川却道:
“不急。”
“先派两位兄弟去客栈暗中查访,莫要打草惊蛇。”
“咱们眼下,得先去会会那位魏公公。”
齐柱在旁听得,急得直跺脚:
“陈墨川!”
“你怎的专盯着魏公公不放?”
“若是惹恼了魏公公,就是你们金吾卫也吃罪不起!”
陈墨川微微一笑,眸光却清冷如秋水:
“齐公公,查案如抽丝剥茧,该见的线头,避是避不开的。”
“你若是不敢,去金吾卫等候便是。”
言罢,径自迈步朝那内官监行去。
王黑牛毫无犹豫跟了上去。
齐柱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一咬牙,也小跑着追了过去,嘴里不住嘟囔:
“疯了,真是疯了……”
内宫监,有采买职责,在皇城外设有官署,片刻即到。
通报之后,竟出乎意料地顺利,魏公公答应相见。
这位魏公公年约四十,面皮白净,眉眼细长,未语先带三分笑。
一身宝蓝绸衫,手中把玩着一串沉香木念珠,端的是慈眉善目,和气迎人。
刚一见面魏公公面露悲戚,捻着念珠叹道:
“尤仁此人,虽出身微末,于玉器一道却颇有眼力,咱家这些年采办事宜,多得他协助。”
“不想竟遭此横祸,实在令人痛惜。”
“陈千户,有何疑问但讲无妨,咱家必知无不言。”
陈墨川拱手一礼,不卑不亢:
“敢问公公,三日前抱月楼酒席散后,您与尤仁在楼梯转角处低声交谈,所为何事?”
魏公公笑容微滞,旋即恢复如常:
“金吾卫好灵的耳目。”
“其实也无甚要紧,不过是那日我多饮了几杯,他拉着咱家絮叨,说那古玉是他毕生所得至宝,有人出高价求购,他亦不舍。”
“咱家便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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