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指数。焦虑指数、乐观指数、贪婪指数……把这些指数做出来,卖给需要的人。”
“比如?”
李兆铭终于把酒杯放下了,狐狸般的眼睛眯起来。
“比如,基金经理。”
林枫看向他,“如果我的模型提前三天预警,某个板块的散户贪婪指数突破阈值,伴随风险无视指数飙升,您觉得,这对判断市场顶部有没有参考价值?”
包厢里响起几声轻微的“嘶”气声。
在座的都是玩钱的主,一点就透。
提前判断市场情绪拐点,哪怕准确率只比抛硬币高一点,在巨大的资本体量面前,就是惊人的阿尔法收益。
王胖子脸上的嘲笑收了起来,换上了商人的审慎:“数据哪来?算法哪来?凭你空口白牙?”
“数据,有现成的。社交媒体、新闻网站、论坛……都是公开矿藏。算法,”
林枫微微停顿。
“我接触了一个不错的团队,‘心镜科技’,李少投过的。他们的底层技术很扎实,缺的是应用方向和足够量的数据喂养。”
他把“李少投过的”几个字,咬得清晰又自然。
既抬了李兆铭的眼光,又把技术可信度和自己做了捆绑。
李兆铭笑了,是那种发现玩具新玩法的笑。
“徐朗那书呆子,还在鼓捣他那个看人脸猜心情的玩意儿?你跟他聊了?”
“下午刚聊过。”林枫点头,“技术是锤子,他一直想用锤子做绣花针。我想用锤子,去敲开情绪金矿的矿脉。”
“哈!”李兆铭拍了下桌子,“这个比喻好!徐朗那小子,就是缺个你这样的……矿工头子!”
气氛微妙地松动了。
从看笑话,变成了听一个有点意思的故事。
张姐开始问技术细节,刘公子询问数据合规风险。
林枫一一作答,语气始终平稳,数据引用看似随意却总能卡在关键处。他没有试图说服所有人,只是在李兆铭感兴趣的地方,把钩子埋得更深一点。
他能感知到包厢里的情绪流在变化。
轻视在消退,好奇和算计在滋长。
王胖子的情绪标签里,“怀疑”依旧占大头,但“兴趣”的百分比在缓慢爬升。
系统后台,情绪值在+3、+5地稳定进账,虽然不多,但像溪流汇入池塘。
突然,拉门外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和低低的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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