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下的保命法则。
正说着,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青布丫鬟服的姑娘端着破碗进来,“哐当”把碗往地上一放:“你们的晚饭,赶紧吃,吃完把碗送回厨房,别磨蹭。”说完转身就走,连个正眼都没给。
春桃看着碗里两个黑乎乎的窝头,还有一碗飘着米糠的米汤,鼻子一酸又想哭:“这窝头硬得像石头,咋吃啊……”
陆清漪拿起一个窝头,掰的时候差点硌到牙。她撕下一小块放进嘴里,嚼得腮帮子发酸,喉咙都被刮得生疼。可她知道,现在不吃,明天就没力气干活,只能就着唾沫硬咽:“吃吧,能填肚子就不错了。咱们得有力气,才能熬下去。”
春桃看着她,咬了咬牙,也拿起窝头小口啃着,眼泪吧嗒吧嗒掉在手上。陆清漪偷偷摸了下玉佩,那丝暖意像定心丸,让她烦躁的心静了些——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熬出头,不光自己活,还要让春桃也过上好日子。
吃完把碗送回厨房,两人躺在稻草上,柴房里又冷又潮,裹着粗布裙也挡不住寒气。春桃缩在她身边,很快就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爹”“娘”。陆清漪睁着眼看屋顶的破洞,心里念着现代的爸妈,鼻子酸酸的。
四爷府就是个漩涡,太子党、四爷党、八爷党暗流涌动,她这颗小石子,稍不留意就会被碾成粉。可她有别人没有的——知道历史走向,还有这块神秘的血玉。
正想着,外面传来脚步声和丫鬟的说笑声,像是在巡查。陆清漪赶紧闭眼装睡,直到脚步声远了,才松了口气。她攥紧玉佩,强迫自己睡——养足精神,才能应对明天的挑战。
天还没亮,鸡叫就把人吵醒了。陆清漪和春桃赶紧爬起来,洗漱都省了,直接往东跨院找刘管事。刘管事是个四十多岁的糙汉子,脸拉得老长,扔过来两把扫帚两个水桶:“前院甬道和花园,中午前扫干净,扫不完别想吃饭!”
前院人来人往,活儿不轻,但陆清漪反倒觉得庆幸——说不定能撞见四爷,还能听到些有用的消息。她拉着春桃,拿起扫帚就开始扫。春桃虽胆小,干活却实在,一片落叶都不放过。陆清漪一边扫,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忽然,远处传来环佩叮当的声响,还有一群丫鬟的簇拥声。春桃手里的扫帚“啪嗒”掉在地上,脸瞬间白了,拉着陆清漪的袖子就往花丛后躲:“小姐!是柳福晋来了!快躲躲!”
陆清漪抬头一看——一群人簇拥着个穿石青色旗装的女子走来,鬓边插着赤金点翠簪,身姿窈窕,脸长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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