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上高台。
“肖主事,”方经历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着官威,“你等寻获线索,擒获可疑之人,心系邻镇惨案,其情可勉。然,刑名之事,自有国法官府处置,你等私自擒人、设台公示,已属逾越。”
他先敲打一句,表明官方态度,然后话锋一转:“但,黑水镇惨案,骇人听闻,本官既已闻知,自不能坐视。你所呈证据、人证,本官已览。确有诸多疑点,指向不明。”
他看向台下那两个俘虏,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既如此,本官便在此,当着诸位乡亲之面,亲自问上一问!来人,将此二人口中布团取下!”
亲兵上前,取下布团。
“说!你二人姓甚名谁?隶属何方?为何出现在黑水镇附近山林?身上兵器、腰牌,从何而来?与黑水镇惨案,有何干系?!”方经历厉声喝问,官威十足。
两个俘虏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挣扎。其中一人咬了咬牙,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嘶声道:“大人明鉴!小人……小人是受西河村胁迫,被他们抓来,栽赃陷害的啊!这腰牌,是他们塞给我们的!兵器也是他们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反咬一口!
人群中一片哗然。果然,西河村和清澜郡的人,各执一词!
方经历皱眉,看向肖扬。
肖扬却笑了,那笑容冰冷无比。
“胁迫?栽赃?”他缓步走到那喊冤的俘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这腰牌是我们塞给你的?那你说说,这腰牌是什么材质?背面刻的什么编号?你说这兵器是我们的,那我问你,这刀是什么钢口?多重?多长?刀柄缠绳是什么结法?”
一连串极其专业、细节到极致的问题,如同连珠炮般砸向俘虏。那俘虏哪里知道这些?他不过是个执行灭口任务的死士,哪里会注意腰牌背面的编号和刀的细微特征?顿时被问得瞠目结舌,支支吾吾,冷汗涔涔而下。
“怎么?说不出来?”肖扬冷笑,转身对台下众人道,“诸位都看见了!此人连自己身上搜出的东西都说不清楚,却口口声声说是我们栽赃!试问,天下可有这般愚蠢的栽赃?将说不清来历的东西,硬塞给被栽赃之人?”
“还有,”肖扬指着另一个一直沉默、眼神闪烁的俘虏,“你的同伴似乎不怎么爱说话。但我想,他或许知道得更多。比如……你们出发前,是在哪里集结的?谁给你们发的刀?谁交代的任务?任务完成后的撤退路线,又是怎么定的?”
“哦,对了,”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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