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起来上地去!”
“俺嫂子不得劲,让她歇歇,地里的活俺去干!”王晓红脸色也沉了下来。
“不得劲?俺看是想偷懒!”刘翠兰撇着嘴,唾沫星子乱飞。
“周二干咋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苍蝇不叮无缝蛋,肯定是你自己不检点,勾引人家!一天天净惹事,真是丢人现眼!”
春桃听着这话,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猛地翻身把脸对着墙壁。
守了四年空房,她向来本本分分做人,半点歪心思都没有,可村里的闲言碎语就没断过。
如今她被人欺负,刘翠兰不骂周二干,倒是骂她不检点。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心,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往下淌,浸湿了枕巾。
“嫂子,你把稀饭喝了,俺先上地了!”
王晓红回头瞪着刘翠兰,“俺嫂子今个不上地,就在家歇着!走,干活去!”
她杵在屋里,刘翠兰不走,她也不走。
刘翠兰看着王晓红,肺都快气炸了,可也只能忍了。
日后分家还想让这妮子跟自己过,不能闹太僵,不然以这妮子的性子,真要是不乐意,她也没辙。
刘翠兰没再吭声,转身走了。王晓红又叮嘱了春桃两句,才跟了出去。
春桃缩在床角,浑身的血液像被冻住了似的,连呼吸都带着冰碴子,割得喉咙生疼。
苞谷地里那恐怖的一幕,村民们那些异样的眼神,一遍遍在她脑子里回放。
周大拿说要给她做主,让周二干在大会上检讨,可她该咋面对满村人的指指点点?
另一边,周大拿家里。
周二干的脑袋被布条草草缠了几圈,血还在隐隐往外渗,他坐在板凳上骂骂咧咧。
“哥,你真要让俺在大会上检讨?还扣俺救济粮和化肥?那俺往后咋过日子?”
周大拿蹲在地上抽着旱烟,烟锅子“吧嗒吧嗒”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不然咋整?周志军盯着这事呢,不这么办,他能饶了你?再说你干的那点龌龊事,不罚你也没法平民愤!”
“平民愤?”周二干眼睛一瞪,语气怨毒,“周志军也不是啥好东西!他早就跟李春桃勾搭上了,不然能这么护着她?”
话没说完,周大拿的烟锅子就在鞋底磕得“砰砰”响。
“闭嘴!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今黑老实去做检讨,别再给俺惹麻烦!”
可周二干哪咽得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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