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也没发现异样。
转眼到了秋收时节,地里的玉米、豆子都熟了。
春桃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打水、做饭、喂猪喂牛,家里的活计忙完,一刻也不得闲,拉起架子车就往地里赶。
中午时,刘翠兰不让春桃回家,说来回跑耽误干活,她和王晓红回家做饭,再让王晓红拎着饭送到地里。
王晓红心疼春桃,就偷偷对她说,“嫂子,俺娘不在,你在地里歇会儿!”
春桃嫁进王家四年,一年四季就没闲过,到了农忙更是累得半死。
她浑身酸软无力,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挪一步都费劲。
刘翠兰在跟前的时候,她的屁股根本不敢沾地;中午趁着刘翠兰不在地里,她就在玉米地旁边的阴凉处坐了下来。
“嘿嘿,结实家的!这大中午的,你一个人在地里不怕呀?”
春桃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她猛地抬起头,就看见村里的老光棍周二干正朝着她这边走来。
周二干是周大拿的二弟,年轻的时候因为调戏妇女被判了刑,蹲了好几年大牢才放出来。
可他狗改不了吃屎,出来后还是游手好闲,见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就往上凑。
碰上厉害的妇女,免不了被骂一顿;像春桃这种软性子,只能远远躲着他。
前几天春桃从他家门口过,周二干就嬉皮笑脸地喊她,“结实家的,来屋里坐会儿,叔有话跟你说……”吓得春桃浑身发紧,几乎是小跑着躲开的。
这大中午的,地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咋会跑到这儿来?
春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就想走。
“哎,走啥呀走?陪你二叔说说话!”周二干几步就追了上来,挡在了她面前。
“结实回来个把月了吧?咋样,圆房了没?”
周二干竟然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春桃的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连耳朵根和脖子都红透了。
她咬紧嘴唇,想从他旁边绕过去,可周二干却伸开胳膊拦住了她。
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就是不让她走。
“王结实都成废人了,回来有啥用?你这么好看的小媳妇,跟着他真是白瞎了!”
周二干搓着手,眼神色眯眯地在春桃身上打转,“瞧瞧你这可怜劲儿,来,让二叔好好疼疼你……”
嘴里说着污言秽语,伸手就往春桃身上扑。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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