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吓得小身子蜷缩成一团,牙齿不停打颤。
“不要,你想干啥?”
男人俯下身子,带着汗味的热气喷在她耳后,粗哑的嗓音透着几分急切:“别怕……”
他呼吸粗重,一只粗糙的大手笨拙地去解她粗布褂子的纽扣。
嘴里的热气顺着脖颈往下弥漫,春桃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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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放开俺,一会晓红就来了……”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他奶常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周志军给她买过红糖、点心、还有卫生纸。这些她都不想要,可终究还是留下了。
他这般对她,春桃心里矛盾得很,连彻底翻脸的勇气都没有,更没法硬邦邦地骂人,只能苦苦哀求他放过自己。
直到远处田埂上传来王晓红的脚步声,周志军才猛地起身,慌乱地帮她扣上纽扣,勒紧腰带。
春桃眼里闪着泪光,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他,眼窝里蓄满的泪水终究还是溢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晓红来了,你快走吧!”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整个人抖得就像秋风里的落叶。
周志军伸出粗糙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脸蛋,声音压得极低,硬邦邦的语气里竟裹着一层薄薄的棉絮:
“俺明天和晓红一起去卖西瓜!你在家好好歇着!”
说完,不等王晓红走近,他便转身出了瓜棚。
王晓红一手举着手电筒,一手拎着个白酒瓶子,里头灌的是温水。
“志军叔,天不早了,你赶紧回家睡吧!”
“中!明早五更就起,咱一块去卖瓜!”周志军应着,脚步没停。
躺在床上,周志军满脑子都是春桃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
他心里像揣了上百只疯狂的野兽,嘶吼着、狂奔着,搅得他浑身燥热,根本无法平静。
夜里,他果然又做了梦。
梦里,她就在他身边,伸手就能摸到那温热的触感。
那滋味,那念想,足以让一个饿极了的人疯狂,足以让一个被欲望缠紧的人沉沦。
从梦中惊醒时,他浑身都汗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很难受。
他本想出去弄半盆凉水冲一冲,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猛地翻了个身,掀开枕头,摸出一块血迹斑斑的粗布。
那天晚上,他帮春桃换卫生带时,用这块布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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