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过身子,之后便悄悄装进了自己兜里。
这是她留下的东西,周志军视若珍宝。每当夜深人静睡不着、每当想她想得快要发疯时、他都会拿出来看看。
看着这块布,就像看见了她的人;摩挲着上面的血迹,就像抚摸着她的身体。
那夜帮她换卫生带的一幕便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她娇娇柔柔的小模样,白皙光滑的皮肤,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还有她温热香甜的呼吸……
哪怕是她身上的一根汗毛,都能让他蠢蠢欲动,无法自拔。
越想越睡不着,周志军干脆起身去了灶房。
他从坛子里摸出十来个鸡蛋,放进大锅里煮,又在锅上搁了篦子,摆上几个大白馒头热着。
水烧开一会儿,估摸着鸡蛋熟了,他就把鸡蛋捞出来放进凉水里激着。
接着搅了一碗玉米面,熬了半锅玉米糊糊稀饭。
家里的饭向来都是周大娘做,周志军从来没碰过。
不过他脑子灵活,不管是粗活细活,看上几次就记在了心里。
他把玉米糊糊盛进一个小胶桶,找了个干净的布袋子,把鸡蛋、馒头还有两双碗筷都装了进去。
又用小罐头瓶子装了些咸菜,滴了几滴香油,拧好盖子也放进了布包。
把要送到地里的饭准备妥当,他才给自己盛了一碗玉米糊糊,拿起一个刚热好的大白馒头吃了起来。刚出锅的玉米糊糊烫得他直吸溜嘴。
那时候的庄户人家都起得早,周大娘和周老汉天不亮也起来了。
周老汉挎着个筐子,扛着铁锨,就转着去拾粪了。
周大娘走进灶房,看见周志军居然在吃饭,手里还拿着个大白馒头往嘴里塞,脸上满是惊讶:“你咋自己做饭了?”
“嗯!”周志军咽下嘴里的馒头,说道,“东沟的西瓜熟了,俺今个帮春桃她们去卖一天!”
周大娘一听就不乐意了,眉头拧得紧紧的:“你这个信球!是吃亏没够是咋地?
那刘翠兰可不是啥好东西,咱家这些年帮她不少,落到啥好了?
她不识好歹也就算了,还颠倒黑白败坏你,借咱的钱还想赖账……你咋就恁不长记性?不能去!”
“娘,俺不是冲着刘翠兰去的!”周志军急忙解释,“春桃那妮子多可怜呐!晓红也是个明是非的人。
这大热天的,俺听晓红说,昨儿去卖西瓜,春桃都晕倒了,还是油田上的工人把她送到职工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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