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军衔也太高了,皇军里从来没有给特工授过这么高的军衔,资格相当老的师团一级的机关长顶多也就是这么个军衔。总部大本营或方面军里的机关长才授到将军军衔。这样吧,我向司令部申报你为中佐。以后你立下战功还可以晋升大佐、将军的。”胡秀英终于点了头,“好吧,就中佐。”
胡秀英的镣铐打开来了,说道:“现在虽然晚饭过去,但我肚子要吃点东西。”敬春载向手下人做了手势说:“快点,劳女士要加点晚餐,端上点心。”
炒蛋、鸡丝炒大椒、鸡块烧芋头三大碗,一瓶青梅酒。敬春载说:“我陪你两杯。”胡秀英笑着说:“我只喝一杯,你可别要玩醉了我。”敬春载忙说:“好,一杯就一杯,我两杯。”
一个衣着体面的人上来斟酒,随后退了出去。敬春载说:“我先敬你一杯,为我们的合作成功干杯!嗯啦,我喝掉,你随意。”
胡秀英喝了酒,吃了饭,便说道:“今晚我在哪里休息?”敬春载说:“你就跟三老板的大夫人杏花睡吧,她那里安逸。”
薛杏花蹲的是一个口字院落,正门是南门,西门跟西边的院落通联,那是二夫人平巧儿蹲的院落。胡秀英被人送进了薛杏花的房间,女人之间免不了谈上一阵的家常话。胡秀英边交谈边梳头。“唉呀,你跟三老板生了个四岁的小伙头,如今又怀孕,肯定又是一个公子。”薛杏花疑惑地说:“你的鬏儿怎么缠上白布条子。”胡秀英说:“我年初六获悉我的男人二十四夜被人下毒死了,我应该为我家男人戴孝。”
“你怎么不上铺睡觉呢?”胡秀英却问道:“你家三老板他人在西边院落里吗?”薛杏花嘀咕道:“你查点他做什么?”胡秀英凛然地说:“你家男人汤百德死心塌地投靠日本鬼子,祸害卧龙地所有的老百姓。今日夜里我有机会找他算账。”薛杏花张开嘴要叫,胡秀英急忙拿起洗脚布塞进她的嘴里,随即捆起了她的手脚。
胡秀英顺手将一包火柴塞进裤袋里,操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跑出来打开西门,推开西院的东门,蹑手蹑脚地走到那大门口。听了一会里面的动静,随后轻轻地敲门。里面传来男人的嗓门,“你哪个呀?”胡秀英粗着嗓子说:“三老板,敬管家找你有紧急事情商量。”
大门开了一扇,汤百德的头刚伸出来就被划破了颈项,“哐当”一声栽倒在门上。接着传来女人的话音,“声音怎这么响啊?”胡秀英快步进了房间,急切地说道:“平巧儿,你是红岩寨的姑娘,嫁给观贤台的经柱达,结婚的那天被汤百德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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