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点头,让了让她们。
一行人去里面搜查了,小院的里里外外几乎都翻了一遍,就连湖中,也有锦衣卫查探了里面是否有藏什么。
她们顺便把湖中的花灯都捞了上来。
原本那些是固定时间有专人打扫的,现在湖里可能有异样的东西也都被放置在一旁。
玉惜和紫芸对视了一眼,继续看着大家忙活。
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搜到。
谢夫人看着屋内那些钗饰,未见不妥,而书桌上的纸张,除了平时练字以及抄写之外,就只剩下房长清寄来的信件。
那些信件都开封过了,被妥善安置着,足以见得重视。
别说是江湖人的踪迹了,任何疑点都没有。
唯一的疑点是房长清的信件最晚是七日以前。
谢夫人出去时询问了玉惜:“你和房四公子近日不联系了吗?”
玉惜轻轻咬唇,垂眸的模样有些委屈,“我日日去信的,但是……”
说到这里,她像是极其伤心,拿着帕子置于眼角轻轻擦拭,一举一动弱柳扶风,就连旁边的女锦衣卫都看得忍不住心生怜悯动容。
“女儿还绣了荷包准备送去,万万不敢怠慢这门婚事的。”
谢夫人也不好多苛责,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
“大人们,这下可否证明小女清白?”
锦衣卫们点了点头。
她们逐渐离开了,而玉惜平白受了委屈,却无一人安慰。
只有紫芸和蓉儿在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谢夫人一走,眼泪汪汪的玉惜顿时收了所有的眼泪,精致美丽的脸上面无表情。
她拿着手帕的手抬起,却不是用丝帕拭泪,玉指纤纤的小指擦过微红的眼角,那一瞬间柔弱又暗含冷酷。
“看见搜查时院内哪些人表情有异了么?”
“回小姐,我已经锁定了几个。”
“嗯。”
玉惜点头,又恢复了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用轻飘飘的语气决定了下人的命运:
“查清楚,就发卖了去。”
往常她还没这权力,但自从和房长清定了亲,她所虽然还被困在小院内,却也有了一点掌家权。
有异心的丫鬟,她这里留不得。
听见门又打开的声音,玉惜就像是早就料到一样,低头垂泪,向着谢夫人做委屈状。
三言两语,叫她愧疚愈发深重,也要了许多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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