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不是刺杀手所为,恐怕是其他江湖人士作乱,建议我们搜查谢府每个角落。近日以来,我们几乎将皇城与谢府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未寻得蛛丝马迹,如今只剩下这个地方未曾搜查过。”
“其他江湖人士?”
谢瀚敏锐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和他们的言下之意。
“难不成你们的意思是小女竟与江湖人士私通?”
他这话说得是又冷又严肃,让对面的吴合光移开了视线。
“吾等并非此意。”
谢瀚冷笑:“那是何意?当日仵作验伤,均可证明就是十追楼的杀手所为。
如今因为一封匿名信,你们就怀疑小女私通江湖人士惹出这些乱子吗?谁知那匿名信是不是那杀手浑水摸鱼,想要借此让我谢府更乱。小女出嫁在即,你们若是非要如此,那就是破坏谢府与房氏的婚事。”
谢夫人见状也出来搭腔:“我家老爷说的对,靖安司的大人们均是男人,进小女闺阁实在是不妥,何不让我带人进去搜查,有无他人踪迹,一看便知。
谢府防卫固若金汤,有江湖人士被私藏一事实在太过荒谬。兹事体大,关系到老爷性命,若真发现什么,我必不姑息。若不放心,大人们也可派女卫一同随我进去监督。”
这一通话下来,实在叫人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吴合光吩咐守在外面的人盯紧小院是否有人试图离开,又派了几个女性锦衣卫随谢夫人进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小院,随着最内侧的门打开,玉惜已在门口等候。
少女一袭藕粉色身罗纱大袖衫,见她们来,手执缂丝荷花团扇规规矩矩行了一个礼,渐变水色百迭裙随微风轻扬,鬓边点翠流苏钗摇曳生光。
她这身相较于其他同等级的贵女实在有些过于素净,偏偏她本身的容貌就可撑起全部,令他人无法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全副心神都被她姿容气质所吸引。
即使那几位锦衣卫是女子,此刻也被迷了眼。
她们想,哪怕是江湖中传闻的有名美人,论起矜贵持重,都不如眼前人,令人顿觉高不可攀。
谢夫人也是许久没见这个女儿,只觉得她比起往常愈发夺目。
但母女二人见面的时间很少,说起话来自然也不如她和玉珠那样亲昵。
她简单把事情同她说了一下,最后说:
“玉惜不用怕,若你没做出格之事,大人们自然不会为难你。”
“是,母亲。”
玉惜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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