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爱财,但也知道轻重。现在跟太后还没彻底撕破脸,直接上门抢劫,怕是不太合适。
“抢什么抢?咱们是读书人,能干那种粗鲁的事吗?”
静太妃理了理鬓角,恢复了那副端庄的模样,只是嘴角那一抹算计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
“那老妖婆最近不是身体不好吗?哀家听说她最近在礼佛,想给那个三岁的小傀儡祈福。既然要祈福,那就得显诚心啊。”
“回头哀家就让人去吹吹风,说这些身外之物太重,压了福报。让她把那些宝贝‘捐’出来,给天下百姓祈福,给咱们的大圣朝积德。”
“这就是咱们的‘慈善基金’啊!”
李妙真秒懂,激动得直拍大腿,“母妃,您这招‘道德绑架’……哦不,是‘慈悲为怀’,简直太高了!”
“还有啊。”静太妃继续补刀,“上次借着处理春桃那档子事,哀家顺手把内务府管库房的那几个老货都敲打了一遍。现在她们为了保命,早就暗地里向哀家递了投名状。只要咱们这边给个眼神,让她们配合演场戏,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静太妃给了李妙真一个“你懂的”眼神。
这叫什么?
这就叫温水煮青蛙!
这就是宫斗冠军的实力!
李妙真看向静太妃的眼神,已经从敬重变成了崇拜。
这哪里是婆婆,这简直就是亲妈啊!
“行了行了,那些是以后的事。”
林休终于剥完了最后一个橘子,塞进嘴里,拍了拍手站起来,“既然母妃都发话了,那咱们就别客气了。来人!”
“奴才在!”
早就候在殿外的小凳子带着一帮太监鱼贯而入。
“搬!”
林休大手一挥,指着满屋子的古董字画,那架势,比土匪还土匪,“凡是皇贵妃看上的,统统搬走!送到乾清宫去!”
“哎!轻点!那个瓶子五千两呢!”
“那个砚台!小心点!那是端砚!磕坏了个角我就把你卖了!”
李妙真虽然动不了,但这嘴可没闲着,坐在软榻上充当起了现场总指挥。
太监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搬的哪是东西啊,这搬的是这位姑奶奶的命根子啊。
很快,外间的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
李妙真的目光,再次落回了那幅《春江水暖图》上。
“陛下,那个……”
她指了指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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