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带着一丝凛冽,刮在脸上生疼。
乾清宫通往慈宁宫的夹道上,一支队伍正走得有些古怪。
小凳子缩着脖子走在最前面,一边走一边还得回头张望,眼神里满是那种“非礼勿视”的惊恐,却又忍不住想偷瞄两眼。
队伍中间,并没有那顶明黄色的御辇。
只有一道修长的身影,步履稳健,怀里还横抱着一团大红色的……球?
仔细一看,那是一团锦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惨白惨白的小脸,正有气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口。
“陛……陛下……”
李妙真觉得自己现在的形象简直是毁容级别的灾难。
她试图挣扎一下,想从林休怀里下来走两步,哪怕是爬两步也行啊。这大白天的,被皇帝这么抱着招摇过市,以后她在后宫还怎么立威?她那“女财神”的高冷人设还要不要了?
可她刚动了一下腿,一股钻心的酸痛就从腰椎骨直冲天灵盖。
“嘶——”
李妙真倒吸一口冷气,五官都疼得皱在了一起,原本想说的“放我下来”硬生生变成了“慢……慢点”。
林休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得李妙真牙痒痒。
“爱妃,这就不行了?”
林休的声音不大,但在李妙真听来,这就跟嘲讽没什么两样,“朕记得昨晚某人可是喊着‘再来两千万两’的豪言壮语啊。”
“那……那是谈生意!”
李妙真气若游丝地反驳,脸却不争气地红到了耳根子,“谁知道陛下您谈生意的方式这么……这么野蛮!”
她是真的服了。
原本以为这位整天想着“躺平”的皇帝陛下,这人简直就是个人形凶兽!
昨晚那一战,简直比她在商场上跟十几个老狐狸连轴转三天三夜还要累。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辆满载货物的马车来回碾压了百八十遍,拆散了架又重新拼起来,拼得还不太严丝合缝。
最可气的是林休。
这一夜折腾下来,这男人不仅没有半点黑眼圈,反而神采奕奕,皮肤好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吃饱喝足”的餍足感。
刚才出门的时候,他甚至连气都没喘一口,单手就把她连人带被子给抄了起来,这一路走来,步子稳得连颠都不颠一下。
这就是先天大圆满吗?
这体质是专门用来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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