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次饮下,戴缨自己不善饮酒,平时喝得少,对这酒的度量就有些没把握。
陆铭章先同元载喝过一轮,已是有些轻微的醉意,见她再给自己续酒,忙伸出左手往杯口压了压。
“再喝当真要醉狠了,待晚间,不免又劳你看顾。”
戴缨点了点头,她的左手被他牵着,于是伸出右手拈筷,体贴地从滚热的汤汁夹菜,放到他的碗里。
“再吃些菜。”
说罢,见他不动,这才发现他一直不提筷的原因,于是面上一红,把手挣脱出来,站起身:“我去厨房看看。”
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陈左收拾好厨房,走到陆铭章身边,躬身问候,陆铭章叫他坐下,二人又浅浅饮了几杯。
之后,一切收拾妥当,戴缨依旧叫归雁在店中燃了一炉香,闭上门板,众人乘着马车往回走,雪路不好走,陈左赶马车时很小心,比平时更慢更稳。
马车碾过积雪的街道,留下两道深辙,道旁枯枝挂满冰凌,抖落的雪屑如碎玉般簌簌而下,家家户户窗扉紧闭。
这一路走得很缓慢,不过车里的两人却觉得太短。
回了宅子,厨房已烧了热水,屋里燃了暖壁,戴缨让陆铭章先沐洗,他走了一路,连屋门也未进,就去找小肆找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气很重,哪怕喝了热酒,也不能让他身上回暖。
这样的天气,昼夜不停地赶路,就是身上穿再多衣物,也抵不住刺骨的风雪。
连长安回来都迫不及待地要了一大桶烫水,逼身体里的寒气,他却往她的小店来,坐了那样久。
陆铭章用热水浸过身,换上柔净的寝衣,披着湿发坐在窗榻边饮茶,散酒气。
窗扇半开,廊檐下的灯笼照出安静的雪夜美景,院中坚挺的绿植上覆盖了它们所能承受的雪。
就在他出神之际,一个潮热温软的身子从后贴了上来,她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夫君……”
陆铭章在她环于自己颈间的香臂上抚了抚,再寻到她莹白小巧的指,将它们放于唇下,一个一个小吻过去,不去冷落每一个:“阿缨,我很想你。”
她在他坦白又热情的话中,湿了眼,将他环得更紧,生怕他再次离开。
他感到颈间的湿凉,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他挪了挪身子,让她坐到他怀里,在她还未坐定时,他的吻已覆在她脸颊的泪痕上。
微凉的唇先是拂过她的眼皮,又在她弯弯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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