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嗜睡,且是深度睡眠。
早餐时间到,她还是如常有了反应。
迷迷糊糊的起身,大部分意识继续闭眼睡觉,分一丝心神起床洗漱,凭着身体惯性和本能下楼吃早餐……这个本领她已经练的驾轻就熟。
只是今天她两脚一下地,人还没摸去浴室,就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清自己所处的方位,她立马回头看向床上。
床上早就没有人。
温老师什么时候起床的她毫无感觉。
欢喜去了浴室,洗漱后,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睡衣,跑去了衣帽间。
看见这里有自己的衣服时,她抿嘴笑了。
随便拿了套搭配好的衣服穿上,也懒得扎头发了,就满是新奇地一路视察四楼一路找温老师。
昨天她一心只顾着冲进卧室,根本就没心里观察四楼。
主卧室她现在是非常熟悉了。
穿过主卧外间和几乎是三楼书房浓宿版的大客厅,欢喜来到了外庭院。
外庭院也没人。
欢喜想了想,转身上了五楼。
一上去,她就惊讶了。
五楼就像一个武术馆,墙上全是各种各样的兵器。
其实剑最多。
外庭院有人影在晃动,欢喜放轻脚步走过去。
她怔住了。
温言政一身白色功夫服,正在练剑。
不是什么龙游云间,衣袂翻飞大开大合的大招式。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不紧不慢,却一招一式都有着说不出、道不尽的柔韧刚劲力道。
哪怕欢喜对剑术和武术毫无概念。
她也能一眼看得出来他手里舞动的剑不是花里胡哨的空架式。
她用惊艳且惊叹目光欣赏着正在认真练剑的温老师。
欢喜觉得此刻的温老师比初显的晨光,微升的红日,远处葱翠的青山还要更赏心悦目。
她不知不觉看的出神。
温言政的日常习惯就是微微出汗,他结束今天的练剑,刚收起剑,回过神来的欢喜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冲了过去。
温言政不慌不忙,非常沉稳地一手揽住她。
担心手里锋利的长剑伤到她。
他一手揽着她的同时,手里的剑也精准的归鞘。
欢喜惊叹的瞪大了眼睛。
剑鞘是在一旁距离有些远的架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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