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
“你这个辜负了索妮娅的混蛋!”
这名老警察说着,已经捡起那名痛哭流涕的姑娘丢下的皮带,抡圆了胳膊朝着这名醉汉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三鞭子。
在几乎响彻这片社区的惨叫和求饶中,这个名叫亚历山大的醉鬼终于恢复了大多数的理智和清醒。
不过此时,这里却根本没有人关注他,尤其那位意识到不妙的老警察,已经帮着白芑拉开了车门。
“年轻人,你...你还活着吗?”这名老警察紧张的问道。
多亏了这家维修厂门口的门灯足够亮,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白芑这辆车车门玻璃上的弹孔,现在他只求车厢里的人还活着,哪怕重伤,只要还活着就好。
也正是在这名老警察的呼唤中,白芑不受控制的打了个激灵,他终于回魂了。
“我,我没事,我还活着。”
白芑后怕的答道,同时也在手忙脚乱的摸着全身各处——他甚至把手伸进运动裤的裤裆摸了摸他可爱且完整的蛋蛋。
“我没受伤”
白芑说这话的同时松了口气,门外的老警察也跟着松了口气。
但在松了口气的同时,白芑也好,车门外的老警察也好,却是都恨上了那个被绑起来的醉鬼。
那位老警察自不必说,白芑是真的后怕,他这操蛋的人生才刚刚开了金手指,要是被这么一发流弹打死,那可真是太冤了。
“我要和这个混蛋离婚!”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那名年轻的姑娘在周围越来越多的小镇居民围观中强忍着哭腔大声控诉,“这个混蛋不但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而且他还偷偷卖掉了我祖父留下来的收割机!”
“那辆破车已经修不...”
“啪!”
被绑了双手的醉鬼话音未落,那名老警察已经抄起正时皮带,又一次抽在了他的屁股上,并且顺利换来了一声让周围镇民鼓掌的惨叫。
“但是你把卖掉收割机的钱全都输在了赌桌和对岸那个战阶表字的床上!”
那名被老警察妻子揽在怀里的年轻姑娘痛苦的哭喊着。
“而且你刚刚还差点开枪打死了一位卡车司机!”
那名老警察说着歉意的看向了仍旧坐在驾驶室里的白芑,“抱歉,先生。对了,你怎么...”
“我本来只是想试试看这里能不能帮我检查一下这辆车的后桥减震,它似乎有些异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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