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开进这个简易仓库之后看到的,那只曾给他这辆卡车的车轮胎浇了一泡尿的哈士奇。
相比刚刚男女主人在外面打生打死几乎动枪,此时这只明眸皓齿的哈士奇却在用轮胎给它做的窝里呼呼大睡——它甚至用爪子捂住了耳朵。
“开到那条修车沟上面吧”
心思根本不在这里的索妮娅显然没有认出白芑,她正用手电筒的光束指挥着白芑把车子开到修车沟的上面。
不等白芑停车熄火,那位老警察的妻子也忧心忡忡的走了进来。
“索妮娅太太”
白芑推开车门,赶在那个发呆的年轻姑娘和赶来的警察妻子开口说些什么之前主动说道,“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我的建议是找个信得过的人一起小小的喝几杯倾诉一下。
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就把这里借给我用一用,让我自己来修理怎么样?您说呢?这位警察太太?”
“这个年轻人说的有道理”
跟着进来的警察太太感激看了白芑一眼,随后再次将索妮娅揽在了怀里,“就把这里借给这个小伙子吧,我送你回家。”
“可...”
“如果方便的话,请帮我准备一些吃的吧,我晚上还没吃饭,就当作赔偿了怎么样?”白芑适时的说道。
“好吧,谢谢你。”
神情恍惚的索妮娅终于没有再坚持,跟着那位警察妻子沿着简易仓库南侧的小门离开,走向了那座漂亮,但是却被荒草包围的二层小房子。
暗暗松了口气,又看了一眼门口呼呼大睡根本不打算起来的哈士奇,白芑终于有时间打量这座约莫着30米长15米宽的钢架铁皮棚顶仓库。
这里面已经完全被改造成了一间修车铺子,里面靠墙摆着一些诸如扒胎机、气泵之类的工具,并且还像是华夏以前常见的公共旱厕似的,在其中一侧有一长排约莫着十几个修车沟。
更深处的仓库尽头,却被打了个木头框架玻璃窗的隔断。透过那些脏兮兮的玻璃窗可以大概看出来,里面似乎是个休息间和堆放着各种零件的仓库。
以他和那只仍旧在线的荷兰猪侦察兵之间的“心灵感应”,他很清楚,挡住小侦察兵上来的那道铁门,就藏在隔断的另一侧。
收回视线,白芑耐着性子走进修车沟一番胡乱检查,随后找来千斤顶架好了底盘。
接下来,他终于有理由去里面找配件了。
在往仓库尽头的隔断仓库里走的同时,白芑也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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