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扇小窗子和窗边的小风扇,接着又打开了车门让外面裹挟着水汽儿的风吹进来,他这才戴上口罩和护目镜,拎起水壶将里面刚好两升的热水倒进横躺的塑料桶里。
放下水壶,白芑打开了用胶带绑在桌子腿儿上的筋膜枪,并且将其调整到了最大档。
在这持续的强烈震颤中,塑料桶里刚刚配置好的脱金粉开始出现细密的波纹。
重新翻出一个塑料桶和一个装满水的喷壶备用,他这才不慌不忙的戴上橡胶厨房手套,拿起一块带回来的电路板泡进了滚烫的脱金水里。
蒸腾的水汽儿中,电路板在接触脱金水的瞬间便晕染开大量深绿近乎黑色的“污渍”——那就是黄金。
还得是苏联军工实在!
白芑暗自在心里赞叹了一番,他对苏联没什么好感或者恶感,但却不得不承认苏联的家底儿是真特码厚!
耐心的等这块电路板不再“掉色”,他立刻用塑料夹子将其捞出来丢到了旁边的的塑料桶里,并且紧接着将第二块电路板泡进了脱金水里洗澡。
顺便,他也趁着第二块电路板洗澡的功夫,用喷壶给第一块电路板冲了冲残存的脱金水,随后将其丢到了一边的木头箱子里。
这些脱了金的电路板依旧有用,只要重新镀上薄薄一层金依旧可以卖个高价,有的是刚入行的棒槌愿意花高价买去当学费。
当然,他一般不做这种得罪人的活儿,相比重新镀金然后骗一笔钱,他更乐意将其切成钥匙扣挂件卖给国内的收藏爱好者,这样虽然麻烦了些,但是同样能卖不少钱。
在他的忙碌中,一块块的苏维埃电路板被洗掉金身变成了“情怀”的原材料,白芑也收获了满满一桶含金量惊人的脱金水。
关了桌子腿上的筋膜枪,他将这些脱金水简单的过滤之后,翻出一个他在废弃的苏联厂房里找到的3升大烧杯放在加热搅拌仪上,随后将过滤干净的脱金水倒进去,并且把温度调整到了80摄氏度。
从试剂箱子里翻出一罐氢氧化钠,他用长柄小勺挖出一小搓慢慢的磕进烧杯里,随后用一把长镊子夹着PH试纸在里面蘸了蘸,又在一番对比之后,重新挖了一勺缓慢的磕进去。
再次用试纸试了试,见PH值已经被调整到了12左右,白芑这才收起了氢氧化钠,称了大概80克的硼氢化钠,用小勺一点点的慢慢加进了烧杯,成功的让里面的液体发生了强烈但是可控的还原反应。
直到烧杯里的反应停止,他收起试剂罐子,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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