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已经放凉的金条丢进了角落处一双雨靴的靴筒里。
关了气瓶阀门和窗子以及给风扇和冰柜供电的小型发电机,他对这方舱进行了一番例行检查之后,立刻穿上挂在门后的雨衣离开方舱,扭头钻进了驾驶室。
格外细致的叠好湿答答的雨衣放在引擎盖上固定的塑料箱子里,白芑驾车慢腾腾的离开这片森林,沿着提前看好的路线开到了一条少有人烟的公路上,并且最终停在了这条路的十字路口。
“是个好天气”
白芑看着窗外的暴雨一边念叨着,一边重新穿好雨衣再次推门下车。
这次,他从方舱里拎出了四条备胎和一个电动千斤顶,并且又一次戴上了厨房手套。
在电动扳手嗡嗡嗡的转动中,这辆停在路边的轻型卡车根本没用多长的时间便换上了四条公路胎,而那四条带有粗大花纹的泥地胎,在被他用高压水枪冲干净所有的污渍之后,立刻送进方舱牢牢的固定在了地板上。
最后收拾了工具并且将路面上的泥土都冲刷干净,白芑这才脱了手套,又一次钻进驾驶室,在雨幕中慢悠悠的开往了莫斯科城区的方向。
这一次足足40多克黄金的收入,对得起他一如既往的小心谨慎。
同时,这也是他这一年多以来,单次收入最高的一次炼金活动——即便没有那个古怪的、无法解释的面具。
行至半途,随着雨势减弱,他驾驶的这辆卡车的车速也跟着加快。
下午五点半,肆虐了一整天的暴雨终于放晴,他也终于在路过一个小镇子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正在遛狗的漂亮姑娘。
可惜,即便他特意停车并且和对方以及对方牵着的哈奇士进行了一番深情的对视,却并没有如愿共享到他们的视野,反而收获了一声亲切的“苏卡”和一根修长纤细戴着戒指的中指,以及一泡浇在车轱辘上的狗尿。
玛德晦气....
白芑轰了一脚油门儿换来第二声苏卡的同时,也重新驾驶着卡车开往了莫斯科的方向。
就在他一边开车,一边琢磨着刚刚那个金发姑娘是不是闭眼了,她的哈士奇是不是个瞎狗所以才共享不了对方视野的时候,一通电话也打了进来。
“歪?姐夫!咋的了?”
充斥着柴油增压发动机噪音的驾驶室里,白芑打开手机免提之后大声问道,同时也稍稍降低了车速。
“别乱叫,还没正式同意俺俩处呢你表姐。”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嘴里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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