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嫁妆打发出去,将来自己的体己还不都是他许家的!
此刻已经气的顾不得仪态,破口大骂:“还没进我家的门,就如此赤裸裸的谋划!更何况二郎已经考中了状元,更是文武双全,他许家算个什么东西!这么多年,家里连个秀才都没考出来,有什么资格谈论旁人!”
老太太看向脸似寒铁的儿子,沉声道:“这个亲不合适!还是退了吧!”
封砚开也赶紧表态,“许家如此算计,可恶至极!人品更是低劣,这样的人家实在不堪。”
封简宁冷着一张脸,“原本也是因为许家被陛下新提了太仆寺卿的官职,掌管着大晟马匹,必定与那些人牵扯不深。没想到这才任命没多久便飘了,这个亲事必须退,不仅要退还要同他说清楚,他许家门第高贵,我武安侯府配不上他家的女儿!”
而他对四郎更加失望,“至于四郎,算是废了,既如此便让他跪着吧!原本以为他只是胆小懦弱,没想到竟然如此不堪!”
说到这里,看向大郎道:“将他的书都收回来吧,你与二郎也不必在费心,这么多年竟是白读了!幼时,明明你们兄弟几个一起做了犯错,可偏偏每次,他都是那个告状之人,可见这性子从小便是定了的。”
封简宁此刻想起那个,一直以来并无太过关注的四子,只觉得浑身都是缺点。即便幼时还因对方告状,未酿成大错而表扬过。但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这个儿子浑身都是错处。
大郎有心求情,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那些人如此诋毁武安侯府,四郎明明就在当场,却不知阻止,任由小人肆意胡说,这已经不是性格胆小懦弱了,而是品行道德上出了问题。
现在,没有一人为四郎说话。
老太太心里更是清楚,若以前,儿子还会觉得四郎虽胆小,但起码知上进,比三郎还强些。不过从今以后,他这是彻底放弃四郎了。
若说大娘子从前还会对四郎做到一个嫡母应尽的职责,但从此以后便是厌恶!试问这些年她也未曾苛待,一应东西都是按时按点的供应,可对方竟任由那些败类如此说自己的姐姐,如此对他有何好处!好处!
对于封砚初而言,之前他还对四郎抱有希望,是真心希望对方能够在科举仕途上顺利,也对其所有帮助教导,那么从今往后,此人便不在他眼中!原以为是胆小,没想到是薄情!侯府供应他读书识字,生活优渥,可他竟任由旁人诋毁而不发一言,可见品行不堪。
此刻,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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