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兄弟二人在贡院里为前程奋斗,贡院之外的武安侯府也是全家紧绷。
这日,天还未亮,老太太早早的就醒了,青梅听见声音立即披上衣服上前轻声唤道:“老太太?可是醒了?”
“睡不着,掌灯吧!”
青梅连忙用火折子将屋内所有的烛火一一点亮,老太太屋里的灯亮了,下人们也只能打着哈欠起床。
“老太太,小心着凉,奴婢先服侍您穿衣吧!”
因初春晚上还是有些寒凉的,所以老太太屋子里的炭火半夜并不熄灭,她摇头道:“先不急,先烧壶水沏一盏茶。”
“是,老太太。”青梅已经穿好了衣服,又出门吩咐值夜的婆子后进来,“老太太,可要躺一会?”她还是担心对方着凉。
老太太叹气道:“昨夜我听了一晚上的风,外头必定降温了,屋子里烧着火又怎会冷,我是担心大郎和二郎,他们兄弟两个还在贡院,那号舍连个挡风的门都没有,也不知他们冷不冷。”
青梅安慰道:“世子和二郎君去贡院的前一日,奴婢特意去瞧了,大娘子准备的很妥帖,一应吃食衣服都是备齐了的,被子也厚实,还带了防寒的皮毛长裳。”
“你如何懂,他们自小养尊处优,怎能比得上那些摔打惯了的贫寒学子,万一着了风寒……”老太太说到这里觉得不妥连忙道:“呸呸呸,岂不影响?一想到这儿,你让我如何睡得着,现在几更天了?”
青梅仔细看了铜漏道:“现在是寅时刚过半,还有一个时辰天才亮。”
老太太心里算了时间,按往日再过半个时辰也就醒了,便吩咐道:“已经五更天了,卯时也该起了,先更衣吧。”
(寅时:凌晨3点——5点;卯时:早晨5点——7点)
于此同时,武安侯府内,另一个人也起床了,那就是四郎封砚安。
自从开年之后,所有人都在操心大郎封砚开与二郎封砚初会试的事情。除了姨娘方氏与同胞的二妹之外,竟无一人在意,他今年也要参加府试与院试。
作为四郎的大丫鬟清蝉,也不得不起来,她先服侍四郎君洗漱,然后将火炉弄旺一些,最后再收拾床铺,铜壶内的水开后,正好到卯时,便可以沏一杯养生茶。等这一切做完之后,天正好就亮了,不过幸好轮到她守夜之时才如此。
到了卯时末,四郎用过早饭,就要去学塾上学。自从大郎与二郎备考以来,堂兄封砚明每日被二叔盯着在家读书,所以去上学的也只有三郎与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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