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口稍作等待,就瞅见睡眼朦胧的三郎,对方几乎每日都会晚来一会儿。
坐上马车之后,三郎会在心中默算一下,然后唉声叹气道:“唉,还有五日才是休沐。”
而四郎则是在心里默默背书,并不搭理。父亲心里眼里只有大哥和二哥,但他也想向父亲证明自己也可以,只要努力将来不会比他们两个差。可即使他努力读书,也只能勉强跟在身后,看着两人的背影。
自从去年二哥回来乡试,他将自己写好的策论拿给对方看。原本以为即使不够出彩,但也不会太差。可没想到二哥迅速看完后,就指出许多不足之处。
当时他看二哥侃侃而谈的样子仿佛在发光,也愈发认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从那以后便发誓,他要比别人更刻苦。
三郎没等到回复,抬眼看过去,四郎果然在背书,他忍不住吐槽着,“我看你真是学魔怔了。”
就在所有人的忧心之下,天愈发冷了,到最后两天甚至飘起了小雪。直到考完最后一场,武安侯府的马车早早的就停在贡院门口等着了。
随着贡院的门被打开,学子们从门内一涌而出,因为天气的缘故,许多人都病了,甚至还有学子是被抬出来的。
只能说幸亏家里条件好,准备的也充分,封砚初并没有生病,他可是眼睁睁看着斜对面的考生,在最后一日直接晕过去了,别说考试,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出了贡院,寻觅了好一会儿,才看见自家马车,而白管家也远远的招手示意。
“哟,白管家!你怎么亲自来接?”封砚初走近调侃道。
白管家笑着将人往上请:“这可是咱家的大事,小的自然要亲自来接您和世子,这些天可冻坏了吧,赶紧上马车暖和暖和。”
封砚初一进马车里,‘轰’的一下,热气扑面而来。没一会儿,就听见一阵咳嗽,大郎封砚开也到了。
他赶紧,掀帘让坐,“大哥,快进来!你怎么咳了,是喝了冷茶吗?”
‘咳咳咳!’
要说冷,封砚开倒觉得还好,只是吸了凉气,到最后一日竟有些咳,“没有,估计是吸了些冷气。”
两人刚回府,孙大夫就已经等着把脉了。
“如何?”老太太紧张道。
孙大夫略微松了一口气,“二郎君身体康健,只是世子稍感风寒,又凉气入体有些咳嗽,好在症状较轻,调理一番即可。”
“那就好,那就好!”大娘子虽放松心神,但依旧不放心,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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