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戳了戳,徐三郎犹如死猪一般,一动不动,这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娘子,果真睡着了!针戳不动的!”
“看来还真管用。”
碧玉仍旧是一副后怕的模样,“奴婢方才从窗户外头瞧见他要对您动手,赶紧出声,不过二郎君这药真管用。”
“是啊,若非二郎思虑周全,只怕我的日子更不好过。”说话间看向徐三郎的眼神满是厌恶,“一个腌臜货,与他多待一刻,我只觉得恶心,你将被褥铺在外间的榻上,今夜我去那里睡。”
“那他怎么办?”碧玉指着半身躺在床上,半身吊在外面的人问道。
封砚敏虽不想管,但也知道不可能,“咱俩将人抬到床上,免得明日起来看他未躺好,拿人出气。”两人‘哼哧哼哧’将人抬的躺好,又盖上被子。
碧玉喘着粗气道:“娘子,瞧三郎君那样,只怕以后的日子不安分,咱是不是找二郎君要些别的药,最好让他没有力气动手!”
封砚敏十分认可的点头:“回门那日我问一问,只是不能现在动手,免得旁人觉得我才嫁进来他就病了,必定议论是我克的,到时候牵连整个武安侯府。”
第二日,徐三郎醒后,感到神清气爽,觉得封氏的婢女还算有些用处,起码醒酒汤熬的不错。
酒醒后的徐三郎还有几分人样。虽说对封砚敏依旧冷淡,但起码没有像昨夜那般要动手打人,口出恶语。
今日新妇要向舅姑请安,所以两人早早便去了。
“儿媳封氏拜见父亲,拜见母亲。”封砚敏举止投足十分规矩,处处显示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敬茶后,众人赠了礼,她也给大家带了自己的心意。
之后,信国公世子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反观世子夫人却一副亲热的模样拉着封砚敏上下打量,瞧得十分仔细。
随后心中略微松了口气,“真是好模样,你既嫁进来,我自是将你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对待,在咱家也用不着媳妇站规矩,只要你们小两口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
徐二郎的娘子苏氏也笑吟吟的迎合着:“说的很是,试问天下间,哪里去找这般慈和的婆母去,所以弟妹不用拘谨,往后咱们妯娌多走动走动,有哪里不清楚的问我们就是。”
“多谢二嫂提点。”
而整个过程中,徐大郎夫妇那可谓是言简意赅,能不说话就绝不开口。
等众人散去,世子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原先还担心新婚夜,儿子饮了酒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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