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就在封简宁准备睡的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谁啊?”
“是我。”封砚初终究还是没忍住,连夜就去找父亲。
“二郎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封简宁心中奇怪怎么这会儿来。
“还请父亲开门,儿子有话想问,若不问只怕今晚睡不着。”
封简宁见儿子坚持,嘴里虽然抱怨着,但已经起身开门,“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非得现在!”
因为连日来的辛劳,封简宁今晚独居。封砚初也不想让旁人知道,这才趁着夜色找上门,“父亲,今日宴客,儿子发现来的宾客与往年大不相同,您可否为儿子解惑。”
烛光固然昏暗,可封简宁却清晰的看见,儿子盯着他的眼神十分坚定,仿佛不得到答案觉不罢休,话到嘴边他还是选择了含糊过去,“自从你祖父去世,咱们家就与很多人家断了往来,今日来的客人自然不同。”
“当真如此吗?”闪烁的烛火在封砚初眼中跳跃,这让他的眼神在坚定中带着控诉。
封简宁有些不敢看儿子,冷哼怒斥道:“怎么?如今竟然质问起为父了!”
“父亲!”封砚初的声音少了往日的清亮,多了些沉重。
“你想说什么?”
“自古以来夺嫡凶险万分,稍不留意便是粉身碎骨,父亲难道是想将武安侯府也置于险地吗?”封砚初几乎是用质问的语气在控诉。
‘啪!’声音在耳旁响起,他的脸瞬间有些火辣辣的疼。
“你懂什么?武安侯府眼见败落,若不兵行险招,在夺嫡之路上立下功劳,一旦将来侯府被收回,你以为咱们封家在京城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封简宁气到不行,继续道:“朝局哪有你想的那般简单,若是无人扶持,你就是再有能力也是无用!难道你想将来一家人被赶回青州,永无出头之日吗?”
“你在侯府的庇护下享受安逸,可有出去看看外面的世道,你祖父才去世没多久,唐家还是姻亲呢,他们就先躲了。许多人见此也是纷纷远离,我若不想些办法,咱们家就是他们眼中的肥肉!”
听到此言,封砚初竟不知该不该怪父亲,他心情十分复杂,“父亲,陛下年迈,大皇子,五皇子年长,在朝中经营多年;九皇子虽占着嫡出,可太过年幼,如何是他们的对手。不用想也知道未来几年夺嫡之凶残,难道真的要去涉险吗?”
“二郎,你只知孙家,唐家独善其身,那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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