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酒气未消。见此情形,脸上虽然还笑着,却淡了几分。
一番推推搡搡,徐三郎等人终于进了门。长姐封砚敏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厅堂之上,大娘子与封简宁坐于高堂之上,一对新人拜别。
封简宁接过徐三郎敬来的茶,浅呡一口,脸上浮着笑,“正所谓夫和而义,妻柔而顺;去了徐家,勿溢勿娇,永保安宁。”
大娘子亦饮了茶,她握着女儿的手,脸上微微颤抖,十分专注的看着女儿,双眼写满了慈爱,“往后你就是别人家的媳妇,对上要孝顺舅姑,对下要慈爱,夫妇间要互敬互爱,儒沫白首。”说罢,将早就准备好的出门礼递上,封砚敏行礼双手接过。
徐三郎行礼道:“请泰山,泰水放心,小婿必定与新妇有商有量,善待与她。”
封砚敏跪在地上拜别,“今日女儿拜别父亲,母亲;感谢父母养育之恩,惟愿父母高堂,平安喜乐,益寿延年。”从今以后,她便是徐家妇,母亲只此她一女,而她再也不能如往日一般,在母亲膝下承欢,只觉痛心,竟无半点欢喜。
正式出门,是大郎封砚开将人背出去的,因为对方是世子,而封砚初只是排行第二。
随着爆竹炸响,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远,直至看不见……
婚仪宴饮结束之后,其余人都纷纷走了,只有孙延年并未着急离开,两人正在封砚初的院子里。
见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有什么想说的?”
孙延年最终长叹一声,“二郎,你我自幼相识,更是至交好友,只是有些话我不知该如何开口。”
封砚初又不是傻子,从今日来的宾客中已经瞧出一二,“是因为信国公府吗?”
孙延年拍着好友的肩膀,好似是提醒,又好似是安慰,“本来今日我父亲的意思是让管家备一份礼便可,但你终究我的好友,怎么能不来,这才求的我父亲同意。”
封砚初沉默良久,缓缓道:“多谢,信国公支持的是谁?”
“皇后嫡出的九皇子!”虽然信国公明面上未有偏向,实际上权力中心之人都有猜测,孙延年的父亲掌管京西武备营,是所有人拉拢的对象,孙家自然对京城的暗流涌动十分清楚,当然也很谨慎。
“可他今年才七岁!”封砚初简直不敢相信,如今陛下有好几个成年的皇子,本就局势复杂,可父亲为了侯府的延续竟然涉入其中!
大皇子早已成年,生母是陛下潜邸之人,当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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