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贵吗?”
她一直以为裴渡恪守男德,和别人不一样,是不会因为挑衅就证明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证明她错了,男人都一样,经不得激将法,尤其是在这件事上。
比起做/爱,昨晚更像打架——只是打架的地点不同罢了,人家在陆地上打,他俩在床上打、沙发上打,哦,好像还在花洒底下打了。
对这件事最后的记忆,是浴室混乱的水流冲刷和雾气中,他被水打湿到透明的衬衫,她疯狂叫嚣着「不过如此、笑死我根本没感觉、你以为你很牛吗」,他盯着指尖的水渍,平静地问她:“那这是什么?”
她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抬头看了眼花洒:“洗、洗澡水啊。”
他垂下眼帘,就那么静静地看了三秒,在指尖捻开摩挲一下,气得冷笑:“好像不是吧。”
——咚!
安渺从回忆里抽离,头重重地磕在床头柜上,手捂住嘴唇,企图用舔掉生命线的方式自杀。
完了。
完了啊!!!
电话不知何时挂断,她就这么磕在床头柜上,恨不能就此殒命然后睁眼重生,回到事故发生的前一晚,这一次,她会捍卫她的一切。但很可惜,十分钟过去,她没重生,颈椎先抗议了。
她不得不认命地起身,扶着酸胀的大腿根去找衣服穿。
昨晚的衣服湿透了,而且也破了,穿不了,她长长地叹息一口,挑了两件裴渡的,先凑合一下,去寝室再换。
刺啦。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她听到厨房传来煎蛋声,呆滞地站在原地,腿好像不会动了。
裴渡就好整以暇地站在厨房,银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流畅的小臂线条,白皙的皮肤上勾勒一圈鎏金色的日光,腰上系一条深色围裙,细带绕过一圈拉紧,能看出劲瘦的腰部线条,给人一种无端的,人夫感。
不对,不对。
反应过来自己心理活动的瞬间,安渺真想给自己来两下。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想点正常的!
她艰难地挪动两步,然后,和裴渡对上了视线。
裴渡的眼型是勾人的,但略微下压的双眼皮褶皱和深邃的眉弓,又为他添上几分清冷淡漠的气质,他鼻梁很挺,鼻尖微翘,薄唇抿着,带出些利落的少年气。
他还皱着眉,表情算不上好看,有点散乱的刘海儿搭在额前,那张帅脸上看不出是爽还是不爽。
从小到大都这样,谁也没办法从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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