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她的记忆断断续续地复苏。
昨天,何瑶失恋了,悲惨万分。为了安慰挚友,安渺不忍拒绝,破天荒地喝了半杯酒。
喝到头稍微有些晕,她就停手了,又意识到可以用雪碧代替,于是借口出去拍照,悄悄替换完毕,等再回去,发现何瑶找了两个腹肌男来。
等她喝完已经是十二点,寝室门禁,只能回家,但她这个鬼样子怎么能见她爸,她思前想后,想起裴渡有一个私人小公寓,她知道密码。
于是她就愉快地抵达他的公寓,先躺床上睡了俩小时,听到门口有动静,是裴渡回来了。他身上的酒味并不重,好像是导师胃不行,合作项目的酒局上,拉他去帮自己喝。
然后呢?
安渺绞尽脑汁地回忆,试图复盘全貌,万一只是一场误会呢?
噢,她想起来了。
然后他俩吵架了。
裴渡这个人,自己喝酒就行,看她喝酒就不行,把她从睡梦中摇醒,开始严刑拷打,从起因问到经过,再到一共几个人、怎么回来的——她不堪其扰,但也应了,就这样,瞌睡被他全弄跑了,她打开手机,发现有个未读语音。
是何瑶在说男模的事,说她暴殄天物,明明有个是给她点的,她怎么连腹肌都不摸,一个八百块呢,真的很浪费。说着说着,又说到裴渡,问她到底怎么想的,身边有个这么极品的也不品尝一下。
安渺觉得何瑶已经疯了。
她和裴渡从小一起长大,是伟光正的友谊,坚如磐石的战友情,小手都没拉过,怎么能遭受此般玷污?
结果何瑶嗓门太大,裴渡在浴室里不知道是听到了哪些,一出来,又开始教育她,从她高二有次见他的时候没穿内衣,到什么品尝男人不干净……她本来没睡够就烦,闻言怒不可遏,猛地在他嘴上嘬了一下,狂妄道:“怎么,你现在很干净吗?”
她也懒得解释自己没玩,只觉得他这样子实在高高在上,如果他觉得她脸上有泥巴的话,那她就把这个泥巴也蹭到他脸上,把他变得一样,他还怎么置身事外地教育她?——当时她就是这么想的。
裴渡被她气得喉结都红了,印象中少见他如此生气的样子,吵到最后她已经超然了,进入一种精神状态不好到已经良好的地步,对着他全身上下就是一通乱摸,末了还发表结论:“也就那样。”
虽然她没有摸过别人的,但是她就是想把裴渡气死,一副“我摸过很多你也就这样吧”的态度:“怎么样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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