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那温度灼热得烫人,仿佛要连同他的灵魂一起焚烧殆尽。
林寒月的断臂处,苍白的骨骼反射着冷硬的光泽,肌肉被能量刀刃切割的异常平滑,涌出的鲜血红得刺眼,这场景深深烙印在白星海的脑海深处。
林禄看着倒下的林寒月的断臂截面,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波动,像是意外于她的决绝,又像是……某种猜测得到了印证。
但他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属于人类的怜悯或懊悔,只是平静地收回了手,指尖那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悄然消散,重新变回那双洁白的手套。
如同幽灵般的浮空车再次无声地滑入溪谷上空,精准地悬浮在惨剧发生之地的上方。
林静璃和苏牧远走下車,看着倒在地上面无血色的女儿和那触目惊心的恐怖伤势,林静璃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波动,仿佛看到的只是一件不小心受损的贵重物品。
她只是对林禄淡淡地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得可怕:“把垃圾处理干净,带上她回去。”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白星海身上停留一秒,仿佛他只是亟待清扫的污渍。
“垃圾”二字,像淬了剧毒的冰锥,带着绝对的冰冷与轻蔑,狠狠地刺穿了白星海早已支离破碎的心脏,让他连悲鸣都发不出来。
穿着无菌服的医疗人员迅速从另一辆浮空车下来,动作高效而机械,他们粗暴地推开了死死抱着林寒月的白星海,动作熟练地将昏迷不醒的林寒月放入一个充满淡蓝色冷凝液的透明医疗舱中。
那截断臂也被他们小心翼翼地回收,放入另一个闪烁着低温维持指示灯的特制容器。
“嗐,”林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没多说什么,跟着林静璃上了悬浮车。
白星海无力地跪在地上,怀中残留着林寒月最后冰冷的体温和那片刺目的鲜红。他抬起头,双目赤红如血,布满了纵横的血丝,像一头陷入绝境的野兽,死死地盯着浮空车远去。
路武禹挣扎着从土壁下爬起,嘴角溢着血丝,目眦欲裂,紫余萍在树上无助地哭泣,泪水混着脸上的灰尘和汗水滑落。
一切的反抗在这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如同螳臂当车,如同飞蛾扑火,渺小得不值一提。
溪谷里,最终只剩下三个伤痕累累、失魂落魄的少年。
白星海依旧跪在原地,仿佛化作了一尊的石雕。林寒月为他挡刀时那决绝的眼神、痛苦倒下时脆弱的身影,在他脑海中反复播放,构成了他未来无数个日夜无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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