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演戏吗?
我们真的从渔者的吊线上逃脱出来了吗?
虽然被同心圆关押了两天,但对路武禹而言,这却是一段酣畅的日子。
他被安置在酒吧后方生活区的一间客房里,房间宽敞明亮,独立的卫浴间里蒸汽氤氲,与他想象中潮湿阴冷的牢房截然不同,甚至称得上舒适。
起初,他胸腔里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邪火,像一头被困的野兽。
他对着房门又踹又砸,震得门框嗡嗡作响。
阿毅面无表情地推门而入,瞥了一眼被踹得凹陷的门,“坏掉东西的赔偿金都要从你口袋里掏,你最好考虑清楚再砸。”
“如果你有力气没处使就跟我来,”阿毅的声音如同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脸,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路武禹跟着走了出去,边走边听阿毅说,“会长说了,在你朋友给出明确交代之前,你得留在这儿。”
“不过嘛,我这两天没事,倒是可以教你两手。”
路武禹正值血气方刚,当然是舞着拳头冲向阿毅,结果是毫无悬念的。
他甚至没看清阿毅是如何动作的,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接着后背便再次与坚硬的地板亲密接触,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空有蛮力,毫无章法。”阿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操!再来!”路武禹忍着剧痛,龇牙咧嘴地挣扎着爬起来。
却再次被干脆利落地放倒。
“再来!”路武禹的声音已经嘶哑,但他眼神里的凶狠与倔强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坚韧。
两天的时间在阿毅的训练中飞速度过。
路武禹在空手格斗方面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
他的身体协调性、爆发力和耐力都远超常人,很多复杂的发力技巧和闪避动作,阿毅只需演示一两遍,他就能模仿个七七八八。
这种打不垮、锤不烂的韧性飞速进步,让阿毅的眼神渐渐从最初的冷漠审视,到略带惊讶,最后带上了一丝极其隐蔽的欣赏。
透过监控默默观察的唐鳌也看在眼里,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中,目光扫过路武禹时,会多停留那么不易察觉的一瞬。
他仿佛从这个少年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那股不服输的狠劲,那种在绝境中求生、求强的意志。
两天后,当路武禹跟着白星海离开同心圆,居然还感到一阵不舍。
这里没有学校内对他们的歧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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