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口,眼中痴迷。
真的很香,已是一夜过去,他如今又这般落魄,竟也还保持这股香。
雪聆一时忘记要接着说什么,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身上。
辜行止抬手欲将在身上肆意的女人推开,可初抬起手又软落下。
麻沸散还没从体内散去,双眼又什么也看不见。他垂下无光的眼,瞳色下沉出冷淡的杀意。
雪聆毫无所觉,闻得双腮泛朱霞,后知后觉地记起尚未讲完的话。
她压得红红的鼻尖蹭在他泛清香的肌肤上,软腔微乱地哄骗他:“你眼睛看不见,大抵是因为你后脑也有伤,我给你喝的药汤里有一味祛瘀血的草药,过几日就能恢复正常。”
算来他已经用了很多她的好东西。
思此,雪聆忽然抬头,桃粉眼尾湿润地耷拉着道:“这个你以后也要还给我。”
辜行止眸色漆黑,似能透过黑暗窥见她的脸,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与破烂的院子割裂得不属尘世。
雪聆嫉妒他遇事沉着的姿态。
若她行动不便,眼也看不见,又从天之骄子一遭沦为贱民的玩物,她早就哭得撕心裂肺了。
贫穷和富贵已将他的眼界、心态与她从根本上便隔开了。
“听见了吗?你要还给我!”她捧起他的脸,刻意让地上的尘土弄脏他的脸。
辜行止蹙眉侧首,仍躲不过土腥沾身,妥协问她:“姑娘想要我如何还?”
白璧有瑕,雪聆心中总算好受些了。
她放开捧他脸的手,再次抱着他埋在耳畔轻声道:“不要你还,你听话点,陪我一段时间,我会很快找到和小白一模一样的狗。”
女人湿软的呼吸似触非触地拂过耳畔,他不适抿唇,平静问她:“若是一直找不到呢?”
“怎么会?”雪聆惊讶,“你都能被我这种人救,一定有的。”
她说是救,可世上从未有过救人反倒将人毒瞎,要他当狗。
辜行止唇角微不可查扯出冷淡的笑弧,没说话,长睫低敛,周身皆是生人勿进的冷漠。
见他无话可说,全然不复刚醒时还能维持的温润和煦,雪聆根本没放在心上。
她实在喜欢他身上的气息,恨不得钻进他的怀中,将他全身上下的清香都嗅干净。
在院中抱着辜行止闻了许久,她莫名热得口干舌燥,手脚发软才舍得放开。
辜行止体内有药,四肢乏力,只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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