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体质特殊,会从肌肤中散发清香,所以他无论何时都将身上除脸以外的肌肤都拢在其中,不曾与人这般皮肉紧贴,贴得越近,自然闻得越多。
雪聆似有所察觉他想抬手推开她,倏然抬膝搭在他的手臂上,语气似在教训不听话的狗:“听话,别乱动。”
辜行止沉默抿唇,安静地躺在榻上,好似不可亵渎,却又落魄得极为勾人。
终于安静了。
雪聆低头埋在他的颈窝中疯狂嗅闻。
好香。
不知是什么香,她越闻心跳越快,身子似被火舌灼烤,忍不住让脸埋得更深,唇瓣紧贴在他的颈窝,开始发出很轻地喘息。
她虽生得容貌寡淡阴森,但嗓音却天生出奇柔。
喘不过气便启唇轻呻,像是在被人狠狠做着什么,带着奇异的急促。
霪叫。
潮热的气息不停地喷洒在身上,辜行止浑身浮起荒诞的麻意。
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如此近在咫尺的喘-息令他想抬手掐断她的脖颈,亦或是将头往后仰些,避开她这般亲昵过度的蹭磨。
雪聆倒也并非是故意的,而是他身上的香,她实在太喜欢了,始终觉得闻不够。
可她蹭着闻着,都将自己弄得薄汗涔涔,身子软成一滩柔水,偏生他在身下僵硬得她实在不舒服。
是因为他穿着衣裳吗?
若是解开他身上这层束缚,是不是会闻得更多?
雪聆贴在他的颈上感到一阵口干舌燥,颊边浮起欲求不满的淡淡红晕,双手不自觉地攥住他腰间的封带想要解开。
她从没得到过好的,根本不知这种腰封如何解,在上面摸索半晌,弄得青年呼吸变沉,开口阻止的嗓音沙哑:“你想做什么?”
雪聆此刻哪还能听见,沉迷在他身上,全然看不见他变得阴冷的目光。
如此复杂的腰封很快被她扯得凌乱,迷离中仿佛看见了什么。
好丑的东西。
雪聆抬起雪白小脸,鼻尖通红,拿浸着水光的眼乜着他。
青年骨架很大,本就凌乱的衣襟被拱散,胸膛露出大片雪白,□□应激般抵在薄薄的布料下。
他蒙住眼的下半张脸泛着潮红,从醒来便噙笑的唇瓣紧抿,似被蹭得生气了。
看起来被欺负得怪可怜的。
不过他的脸虽然很好看,却将这般丑陋的东西藏在里面。
雪聆颇为嫌弃起身,用脚踩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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