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聆没威胁过人,这是头一次,虽然嗓音发抖,但每字每句都透出认真。
她是真的想养他,养狗一样。
辜行止在她坐在身上时便从喉咙涌上恶心的呕意,但很快以攒眉压下,仍温声问:“姑娘想养狗,可知我是谁?”
“不知道。”雪聆果断摇头,随口道:“不管你是皇帝还是皇子王孙,都是一样的选择。”
不畏强权,只想要一条陪伴她的狗。
辜行止掩在长布下的睫羽轻颤。
雪聆见他又露出一副忖度神情,不悦地抬起他的下颌,“考虑清楚了吗?你应该知道你的腿摔坏了,应该走不动路,手肘也受伤了,现在大抵只能用一只手。”
辜行止被迫仰头,长发凌乱却不显落魄,反而饶有兴致地勾唇微笑夸她:“姑娘观察入微。”
雪聆撇嘴,倒也不是她观察入微,是闻他时看过了。
况且他若身体无碍,早就在醒来时推开她走了,而不是像个半身不遂的人,躺在这里和她虚与委蛇。
“怎样,如何选。”她不耐烦地问,只想要一个回答。
辜行止歪头靠在她的指上,不疾不徐道:“姑娘说的也并非不可能,但总得要给个期限。”
这倒是雪聆未曾想过的。
她想了想,道:“在我找到新狗之后,我就放了你。”
毕竟辜行止到底是人,不能像小白那样一辈子陪着她,她还是要找条和小白一样的狗。
辜行止微讪,似有冷淡地扯唇:“好。”
见他同意,雪聆终于展颜,放开他的下巴将他抱在怀中。
“小白……”
她虽瘦弱,但到底是女人,胸脯是软的。
辜行止就这般毫无防备地陷入其中,高挺的鼻尖仿佛被挤压变形,她却毫无所觉,或许知道,但已经开始不将他当人对待。
雪聆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软声讲着话:“小白,都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害你受伤了,我会帮你治好,但你也要乖乖的,以后不要再乱跑了。”
辜行止没当过狗,不知应作何反应,敛眉一动不动地由她抱。
但她似乎并不打算只这般抱单纯地抱着。
雪聆低头贴在他隐约透着惨白的冰凉脸庞上,轻蹭着低声呢喃:“小白,你身上好香啊,闻着身上好热。”
辜行止被蹭过的肌肤发烫,指尖敏感地颤了下,想要将趴在身上的女人推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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