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收了,连连后退两步,生怕上官宸真把这话当真。
上官宸没再理他,转身去解衣服,稍微一抬胳膊,左侧胸口就传来一阵刺痛,像有针在皮肉里扎,连带着呼吸都滞了一下。他皱着眉,动作也慢了下来。
“公子,我帮您。”言风见状,连忙上前帮忙,指尖刚触到上官宸的衣袖,就见他肩膀瑟缩了一下。这一下,言风脸上的玩笑神色彻底没了,语气也沉了下来:“公子,您受伤了?”
等他帮着上官宸把外衫、中衣一层层褪下,看清那片淤青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怎么伤得这么重?”
只见上官宸左侧胸口,赫然印着一个青紫色的手掌印,掌纹的轮廓都清晰可见,边缘还泛着淡淡的红肿,零星缀着几点暗红色的压痕,一看就是被人用蛮力击打所致。
上官宸垂眼盯着那片淤青,指尖轻轻碰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我就说怎么一动就疼得钻心,原来青成这样了。”
他顿了顿,眼神沉了下来,“夜枭是大殿下的贴身护卫,若不是昭明宴宁有心思对付太尉府,他怎么会对我下手这么重?明明看清了我是谁,分明是敲山震虎。”
“是夜枭打的?”言风一听就炸了,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公子您等着,我这就去找他算账,让他知道咱们太尉府不是好欺负的!”
“给我回来!”上官宸喝住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你忘了上次被人三拳两脚就撂在地上的事了?就你这点本事,去了不是送上门让人再揍一顿?”
言风脚步一顿,脸上的怒气瞬间蔫了下去,挠了挠头,悻悻地走回来:“那……那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上官宸揉了揉发疼的胸口,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当然不能算。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昭明宴宁既然敢动手,我们就得沉住气,等找到机会,再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夜枭与言风出自同门,严格来说还是正经的师兄弟,可两人在师门时的关系,却远称不上和睦。准确的来说夜枭看不上他们师兄弟,他的天赋很高,所以在师门的时候眼里只有自己,对其它师兄弟他都觉得是废物。
变故发生在十年前,一夜之间,燃起大火,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伴随着刀剑碰撞的脆响与凄厉的惨叫。
言风被师父藏在米缸里,满地焦尸与断剑,师父胸口插着的,正是夜枭常用的那把剑。
夜枭数着地上的尸体,知道还差一个,便让人去搜,他知道躲不过,就要冲上去拿命去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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