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怎么办?”上官宸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依我看,长公主这些日子怕是都不想见我。到时候不光是她,整个公主府的人看我的眼神估计都得带刺”
“与其在那儿呆着,不如先去问问父亲,长公主和二公主之间到底积了多少过节。把这些理清楚了,再去赔罪也能摸到些门道。”
言风闻言,眼睛瞪得溜圆,用一种全然不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公子,您确定?过些日子,长公主不会更气?”
“你话怎么越来越多?”上官宸不耐烦地挥挥手,“赶紧回去给我收拾东西!这都什么时辰了,再磨蹭下去,等府里把父亲那边的院子拾掇出来,我今晚就别想睡了。”
言风却站着没动,脸上露出难色:“公子,您不跟我一块儿去?您忘了,公主院子的守卫都是宫里调来的,平日里我连那院子门都挨不着,只能在外面候着。这大半夜的,没有您跟着,他们能放我进去?怕是刚靠近墙角就得被当成刺客拿下。”
上官宸这才想起这茬,眉头又拧了起来。倒把这层关节给忘了——公主的院子规矩森严,其他外男根本就不得随意入内,就连言风都进不去,他能进还是因为他驸马的身份。这深更半夜的,没他领着,那群守卫不可能放言风进去。
昭明初语在马车里闭着眼,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膝。车轱辘碾过石板路的颠簸,竟将记忆晃回了好些年前——她与卫行简,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疏远的?
那时母后还在,卫行简老是跟着丞相夫人一起进宫,她喜欢跟在他身后,一声声“行简哥哥”叫着。
变故是从母后走后开始的。卫行简进宫的次数越来越少,偶尔来了,也再没了从前的温和。他总是皱着眉,说昭明清瑜过得如何不易,说她身为长公主,该多让着些妹妹。那些话像细小的冰碴,一点点落进她心里。
后来更甚。他竟会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性情凉薄,不懂体恤幼妹。而昭明清瑜呢,总爱在她面前晃悠,故作亲昵地念叨卫行简待她多好,送了她什么新奇玩意儿。听得多了,她也就麻木了,只觉得那两人的世界,她早该远远避开。
马车“咯噔”一声停下,是到公主府了。昭明初语却没动,依旧维持着闭目养神的姿势。
沉璧在外头轻声提醒:“公主,到了。我们进去吧,驸马他……走路回来,该没那么快到的。”
听到“驸马”二字,昭明初语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了颤。她睁开眼,眸底的寒意比来时更重了些,伸手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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