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淡的弧度。
西院走水的事情,上官明远是第二天醒来之后管家才跟他说的。昨夜起火的时候,他早就歇下了,府中下人素来知晓他喜静,也就没人敢深夜打扰;
外加西院本就比较偏,而且流萤放火的的时候,只专门点了上官宸的屋子,还注意着分寸,而且怕事情闹大还特意浇了水,之后再点的火,所以烟大但是火不大。
“好端端的院子,怎么会突然走水?”上官明远坐在书房内,指尖轻叩案几,眉头紧蹙。他越想越觉蹊跷,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宸儿刚与长公主成婚,难不成是有人这么快就忍不了了,是觉得宸儿坏了他们的事?
可转念一想,他又觉疑惑:若真是有人蓄意为之,为什么事后半点痕迹都没留下?能在太尉府中行事这么隐秘,难不成府里藏了奸细?
这个念头一出,上官明远顿时心头一紧,后背竟渗出几分凉意。他当即召来心腹,沉声道:“即刻去查府中所有下人,从入府来历到日常行踪,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心腹领命而去,不过半日便有了结果。只是被揪出的那人,面对盘问时满脸茫然,连连喊冤:“大人明鉴!小人刚入府不过三日,连西院在哪都没摸清,怎会纵火?”
可上官明远哪里肯信,只当他是嘴硬狡辩,冷声道:“若不是你,为何偏在你入府后出事?”
为了逼他认罪,上官明远下令将人关在柴房,不许他合眼。只要那人稍有困意,守在旁的下人便会立刻上前叫醒,或是用冷水泼面。这般折腾不过一日,那人便熬得双眼赤红,精神恍惚,再也撑不住,只能哭着认下了这莫须有的罪名。
“老爷,看他模样,倒不像是装的……”
上官明远却摆了摆手,眼中满是警惕:“越是看似无辜,越可能藏着猫腻。先将人关着,还有问问他背后的人是谁”
柴房内,那人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头发散乱,双眼布满血丝,精神几近崩溃。他望着上官明远的方向,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带着哭腔嘶吼:“大人!我说!我全说!是二驸马卫行简派我来的!但小人真的没有歹意!
“二驸马他……他不信长公主殿下是真心看上大驸马,只当是跟他赌气,便让我混进府中,悄悄盯着长公主与大驸马平日如何相处,好让他知道些内情。纵火的事情,小人连想都不敢想!”
“卫行简?”上官明远听到这个名字,眉峰骤然一挑,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怒意,“这小子倒真是不知好歹!都已娶了端静公主,竟还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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